餘嬤嬤禁不住她的要求,就答應了,才有了這一幕。
盧溪跟著餘嬤嬤走了許久,看著這精緻輝煌的建築眼睛都紅的滴血了,西夷蠻夷之國,怕是皇帝住的營帳都沒這麼氣派,可白羨魚住進來這裡,簡直像是皇后一般!
如此天差地別的待遇,叫她怎麼不羨慕嫉妒。
“到了,這就是小侯爺的院落,不過小侯爺一般都要上朝,接著一整天都在處理公務,你現在來也見不到他。”
盧溪自然知道,她的目光陰惻惻地看向旁邊,“這就是白羨魚住的地方吧。”
她已經把路線全部記住了。
餘嬤嬤點點頭,“對,白羨魚的院子就在小侯爺的院子旁邊。”
盧溪繼續道:“奶孃,這個時辰您該進去給白羨魚上課了吧。”
“嗯嗯。”餘嬤嬤走了兩步,發現盧溪也跟著她走,不放心道:“要不溪兒你就在這裡等等吧,不然讓白羨魚發現是你,恐怕有些難辦。”
盧溪偏不聽她的,行了一路,她那些瘋狂扭曲的想法又爭先恐後地湧現出來,袖裡閃過冷光。
“走就是了,我又不能對白羨魚做什麼。”
餘嬤嬤踟躕片刻,點頭,為了掩人耳目,她叫了幾個丫鬟過來,想讓盧溪藏在這些人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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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溪特意塗黑了膚色,又都低著頭,也看不大清臉。
可叫住的那些丫鬟卻好似十分驚訝,“餘嬤嬤,您怎麼來了?”
餘嬤嬤奇怪,“我不能來嗎?”
“奴婢不是這個意思。”丫鬟笑了笑道:“只是小侯爺帶著白姑娘出去了,白姑娘今日不在,恐怕後兩日也不在,許是送信的侍衛還未告訴您,這才讓您白跑了一趟。”
盧溪好似被從頭頂澆下一桶冷水,眼神涼的可怕。
餘嬤嬤應了一聲,這也不是第一次了,上回長公主帶白羨魚出去,她也被捎了信,所以很快接受了這個回答,“我知道了,你們走吧。”
“是。”
“溪兒你看,今日小侯爺和白羨魚都不在,我們……”
“那還站著做什麼?”盧溪秒變了臉,“人家都不在,還留在這裡喝西北風?”
餘嬤嬤點頭哈腰,“嗯嗯,我們現在就走,要是溪兒你什麼時候想來,我們就像今日一樣,偷偷地來,你總會見到小侯爺的。”
盧溪的目的壓根就不是為了見謝行蘊,她不過是想要白羨魚付出代價!
可她要是直說了,奶孃怕死,定然不會帶她來了。
“好。”盧溪腿腳痠軟,心裡又把今日這筆賬算在了白羨魚頭上,這次她能出府,還是她軟磨硬泡了許久的結果,還費盡千辛萬苦甩開了跟著她的侍衛。
他們生怕她逃婚,給盧家帶來禍事,下一次出來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白羨魚,你運氣是真的好。”盧溪用手指颳了下袖中的小刀,鮮血滴落了兩滴,她用袖子擦了擦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