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羨魚感覺男人的大掌順著她的背部往上,握住了她的後頸,滾燙的溫度讓她的肌膚起了一層薄紅,酥麻感一路沿著神經末梢蔓延,彷彿過電一般。
吻完,謝行蘊還沒鬆開她,一雙墨眸低垂著,眸中情緒濃烈地讓人難以忽視。
白羨魚得了換氣的空隙,伏在他肩膀上細細喘著氣,少女嬌喘微微,不知不覺這畫舫中的溫度又高了幾分。
“我,”白羨魚深吸了口氣,略有些委屈,“我不是說了喜歡你嗎?你為什麼還要親我?”
謝行蘊啞笑了聲,“你喜歡我,那我就更該親你了。”
白羨魚不服氣:“話都讓你說了,那你剛才為什麼還問我?”
“問你只是想聽你親口說。”
白羨魚嘴角無聲地抽搐了下,她聽懂了,總之就是無論怎麼樣,他都會親,充其量要是她說喜歡簪子,他就吻地狠些,若她說喜歡他,他便溫柔些。
不過,她默不作聲地摸了摸自己的唇,溫柔也溫柔不到哪去。
雖然知道謝行蘊每回都在有意剋制,但她和他的體力相差太過懸殊,有時他輕輕一碰,她身上都會留下掐痕,所以他現在更多的是用撫的。
“公子,白五小姐,作畫的柳大師來了,你們現在……”蕭正的聲音在外頭響起,欲言又止的,好像他們在裡面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一般。
白羨魚眼皮跳了跳,“什麼作畫的柳大師?”
謝行蘊倒回椅子上,下巴微微揚起,“給我們作畫的師傅。”
“就在這?”
白羨魚掃了眼畫舫,佈置的雖不錯,可也算不上什麼好風景,況且都已經夜深了。
謝行蘊看出了她的疑惑,勾起唇耐心解釋,“柳師傅畫技高超,尤其擅長畫人像,我只是忽然想起來,我們還沒有一同入過畫,在成婚前留一幅倒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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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羨魚卻有些微妙的抗拒。
按理說,他這樣欺騙她,甚至不擇手段和她定親,她應該要讓他越痛苦越好。
可聽謝行蘊這麼一說,她腦海中忽然閃過他拿著他們兩人的畫像睹物思人的場景。
似乎也並不大好受。
“可以不畫嗎?”白羨魚猶豫了片刻,還是問道。
謝行蘊起身,吻住她的鼻樑,往下輕輕含弄她的唇,炙熱的呼吸撩落在她鼻唇間,“來都來了,畫畫也無妨。”
白羨魚作罷,也沒再說什麼。
蕭正很快領了人進來,柳大師揹著作畫的工具,恭恭敬敬地抱拳笑道:“小侯爺,白姑娘。聽聞二位婚期在即,老朽祝二位永結同心,情比金堅。”
謝行蘊揚唇,“柳大師有心了。”
柳大師笑笑,轉頭看向白羨魚,“那便開始吧,不過今晚雖畫了些,但還是需要潤色,若是二位有時間,老朽想再去叨擾叨擾。”
“大師乃我宴請之客,何來叨擾一說,再者這畫是為我和羨魚所作,配合理所應當。”謝行蘊態度溫和,眼神中少了幾分鋒芒的銳利,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他心情不錯。
白羨魚沒有異議。
柳大師便繼續笑著說:“小侯爺客氣,能得侯爺一聲‘大師’,已是老朽三生有幸,畫的好的非我一人,小侯爺肯賞臉,也是對老朽的認可,老朽定會竭盡全力為你們作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