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羨魚有些猶豫,謝行蘊及時道:“外面沒人。”
海氏閉著眼,假裝什麼都沒有聽見。
白羨魚探出頭看了眼,果然,方才跟在她們馬車後的一隊侍衛已經到了前頭去,現在馬車後就只有謝行蘊一個人。
總之有謝行蘊在,他也不會讓別人看到她的。
少女果斷鑽出了馬車,謝行蘊眼疾手快地撈過她的腰,將她安放在身前。
馬兒發出一陣嘶鳴,有侍衛好奇想要轉頭,蕭正立刻道:“看什麼看,趕緊趕路!”
“是!”
眾人的腳程又加快了些!
謝行蘊給白羨魚披上披風,將她的髮絲撥弄到身前,免得弄痛了她,“換條路,我們不走這條。”
“好。”
梁州城北比起梁州城西安寧太平的多,可距離也比較遠,中間要翻越幾座大山還有幾條河。
謝行蘊帶著白羨魚掉頭,往另一條路走。
白羨魚靠在他暖融融的胸膛前,找了個舒適地姿勢,百無聊賴地問:“為何是哥哥剿山賊,你來搜?哥哥似乎沒有你有經驗。”
謝行蘊回道:“分工前白離來找了我,你養的死士在這兒,若是讓你哥哥搜了,豈不麻煩?”
白羨魚點點頭,眼前和旁邊的景象倒退地極快,馬兒跑的十分賣力,說起來她似乎很少和謝行蘊共乘一馬。
這種感覺十分新鮮,她仰起頭轉身看他,謝行蘊的俊美的五官沐浴在陽光下,有種邪肆慵懶的意味,唇邊勾著的淺淡笑意如朗月映霜雪,清貴出塵。
白羨魚看了一會兒,下意識伸出手去描摹,謝行蘊這副皮相,確實是一等一的好,寬肩窄腰,身材高大,無一處不完美。
於是謝行蘊的心思也亂了,女孩坐在他身前,嬌貴地如同波光瀲灩的花瓣,手稍微握緊些都怕握碎了她,偏生她柔若無骨的細白手指還一點,一點地劃過他的眉眼,喉結,一路往下。
白羨魚的手猝不及防地被他抓住,然後指尖一痛,男人咬了下她的手指,聲音頗有些啞,“還想摸哪?”
白羨魚呼吸一窒,回過神才發現自己的手指已經到了他胸腹的位置,心跳迅速失控,震動地她耳膜都要裂開了。
謝行蘊笑地有些痞,咬了之後似乎覺得自己過分,又俯身吻了吻,燙地她蜷起了手指。
“不是不給你摸,現在不方便,不過要是你很想,我們可以找個林子……”
“不摸不摸!”白羨魚耳朵羞紅了,忙收回手指轉身,順帶捂住他的嘴,謝行蘊不置可否地一笑。
他吻了吻她的發頂,“害羞什麼,我遲早是你夫君。”
明明是她喊了很久的兩個字,可每次聽謝行蘊說出來,就有種說不出的蠱惑,像是一步一步誘人陷落,而他像是獵人,漸次逼近。
鬱鬱蔥蔥的山林間,紅鬢烈馬疾馳。
白羨魚因為剛才情不自禁的舉動,薄薄的臉皮火燒一樣,要是謝行蘊沒有抓住她的手,那她的手指都不知道滑到哪裡去。
她越想越不自在,兩隻手互相揉搓了下,頓時緋紅一片。
忽地耳垂氳上一層熱氣,男人低啞的聲音從後傳來,“要不要換個姿勢?”
白羨魚還沒有想清楚騎馬趕路還能換什麼姿勢,謝行蘊就單手將她翻了個面!
她頓時懵了,手足無措地把手搭在他寬闊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