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柔像個木頭人一樣坐在地板上,太陽穴突突地痛,還有身上的疼痛,讓她每走一步走都痛的直不起腰。
真的要看著爹爹這麼死去嗎?
他雖不是她的親生父親,卻對她視如己出。
那日侍衛說讓她去找證據,可是她連官府都進不去,她幾經輾轉託她爹在衙門的好友帶她喬裝進去,可好友居然也是和他們一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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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所有的證據都被他們奪走了。
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秦知柔自嘲地笑了笑,她若是直接撞死在衙門門口,不知道能不能讓人注意到他們的冤屈?
“知柔?你怎麼在這?”老闆娘跑過來,“昨天……怎麼樣了?”
秦知柔搖搖頭,心裡難受地慌。
“哎,那……”老闆娘看她這樣也不好再提,“那那位大人的飯菜你今日還做嗎?”
客棧裡的廚子都沒有她的手藝好。
沉默半晌,她輕聲開口,“做。”
除了他之外,她好像也沒有別人可以求了。
……
餘家。
白離趕回白羨魚的院子時,就看到了一閃而過的血光。
他皺眉看著謝行蘊將白羨魚帶走了,正要去追,卻聽見了一聲微弱的呼喚。
綠珠嘭地一聲倒在了門檻上,臉上有不正常的紅。
白離只得先去抓藥救她。
直接無視了在院子裡苟延殘喘的兩個男人。
在大夫的建議下,綠珠一直在冷水中坐了一天一夜方才奄奄一息地爬出來。
接著就是生病。
許茂平和餘伯泉還是餘鳳豔趕過來才發現的!
她驚叫一聲,嚇得直接昏死了過去。
白離面無表情,想也知道這兩個畜生打的是什麼主意,廢了他們兩條腿讓他們不能人倫不過是小小的懲罰。
但這個婦人小姐還是很尊重的,白離猶豫了一下把她抬到了房裡休息。
剛一要走,床上的女人就醒過來了!
餘鳳豔面色悲慟,“這是怎麼回事!”
白離不卑不亢道:“他們在小姐的房間裡放了點東西,被小姐和小姐朋友發現並阻止了,小姐的朋友便給了他一點懲罰。”
餘鳳豔表情又悲又怒,心中五味雜陳,一時之間又是氣急攻心又是悲從中來。
造孽啊。
……
白羨魚精神一點了,便想著要去餘府一趟。
謝行蘊硬是要她等著他回來,陪著她去,白羨魚便點頭答應了。
到了傍晚,白羨魚和謝行蘊才到了餘府門口。
她看著裡頭一片寂靜,心裡也頗為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