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
上一世她嫁給謝行蘊之後一直不曾有孕。
她想給他生個孩子,故而幾年間什麼法子都嘗試過,可一無所獲。
也正因為如此,白羨魚看過的古醫書和吃過的藥不計其數,長期如此,便很多有關於孕事方面的藥方都記得。
說起來現在這個藥方還是谷遇給的,因此剛才看到谷遇的時候她心裡略有些慌亂,但好在現在的谷遇並不知道這個藥方。
“那就好,奴婢剛才看見谷遇大夫進了殿內,心裡著實捏了一把汗。”
白羨魚說話都輕鬆得多,淺笑道:“都過去了。”
兩人還沒有到院子,就見白景淵站在梨花樹旁,錦繡長袍將他的身形襯托地頎長而高大。
見到白羨魚,他皺起的眉才緩緩鬆開。
“回來了。”
白羨魚臉上帶著笑意,“嗯嗯。”
白景淵道:“可有事發生?”
“有也沒有……就是,如果我這輩子都嫁不出去了,哥哥你會難過嗎?”白羨魚有些不確定,她不想嫁出去是因為為人婦之後諸多限制,莫說經常外出了,就連回孃家都不能隨意,不然就會招人閒話。
她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正好經過今天這事,也可以斷了其他人的心思。
白景淵眸底滑過一絲笑意,“哥哥我倒是巴不得小魚兒你不嫁人,這樣哥哥更放心,不用擔心你會不會在婆家受欺負,也不用擔心你的丈夫對你好不好。”
他見過太多人三妻四妾,他們的小魚兒如此靈氣嬌貴,不該和一群曲意逢迎的女人被困在四方的牆中。
白羨魚上前輕輕抱了一下白景淵,甕聲道:“謝謝哥哥。”
她覺得眼眶熱熱的。
白景淵摸摸她的頭,欣慰道:“忘記和你說了,昨日早朝,陛下賞賜了你良田千頃,黃金萬兩。”
“真的?”白羨魚一愣,旋即有些激動地看著他。
白景淵無奈一笑,“很多嗎?誰要是能替你受一箭,二哥能拿出多於這十倍的黃金。”
“那不一樣嘛。”白羨魚道:“這些年我花的都是哥哥你們的錢,現在我有自己的銀錢了。”
她看上去十分雀躍,白景淵的心情也不自覺地好了些。
“我得好好想想怎麼花這些黃金。”白羨魚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杏眼含著幾分笑意,“最好能翻個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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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白羨魚思考完,白景淵才又開口,“另外,大理寺捉拿的刺客在前日畏罪自殺,這條線索斷了。”
和之前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區別就是沒有留下耐人尋味的證據。
“大理寺卿也因為辦事不力被停職查辦。”
“嗯。”
白羨魚在心裡深思,仔細想來,這當中還有許多問題,如果這事是齊珩一事中的幕後之人所做,那他們為何要率先招惹將軍府,篤定他們不會和他站在一邊?
亦或是他們兩方……有什麼仇?
若不是那事的幕後之人,那背後又是誰……
如果把局勢比作獵場,將軍府周圍必是虎視眈眈,待到皇子們一個個踏足朝堂,怕是更加危機四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