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壽了!!!
蘇含涵的眼睛以最大程度睜開,她的臉色彷彿染上了胭脂,她手中握著的東西很強悍,對她強勢地叫囂著。
這種情況,她是不是該吐槽一句?
腦海裡這樣想著,蘇含涵也是這樣行動的。
她紅唇輕啟,立馬松開了手,做出求饒狀:“蕭大爺,我錯了,我再也不敢說你腎虛了,求你大人有大量,放過我這個病號。”
如果是一般的女生,這個時候應該是害羞到不能言語。
偏偏蘇含涵就是個另類,那副忍著痛雙手合十的求饒狀,深深地印在了蕭錦葉的腦海裡。
他心情大好,爽朗的笑聲從他的喉間發出,聲音如大提琴般的醇厚。
蘇含涵偷偷睜開眼睛,看向了蕭錦葉。
她還是第一次見他笑得這麼開心,他斜眉入鬢,桃花雙眸好像閃爍著星光,鼻若懸膽,薄薄的唇彎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整個人英俊得令人有些目眩。
蘇含涵曾覺得,蕭飛揚是她見過最漂亮的男人,總是能輕而易舉的吸引別人的視線。
可現在她才發現,笑起來的蕭錦葉,才是最奪目的,根本讓人移不開視線。
“蕭錦葉,你應該多笑笑的。”
他一直板著臉或者是皺著眉頭,總是給人太大的壓力了,讓人不敢與他對視,從而忽略了他英氣的美貌。
蕭錦葉慢慢收斂了笑聲,他含笑看著蘇含涵:“只在你身邊笑。”
六個字,彷彿化成了一道丘位元箭,直直地朝著蘇含涵的心髒射去。
心髒如小鹿般的亂撞,一直“撲通”地跳個不停。
為了掩飾自己的異樣,蘇含涵撓了撓自己的頭發,笑嘻嘻地說道:“蕭總,你還真會開玩笑。”
蕭大爺?蕭錦葉?蕭總?
她到底要給他安多少個稱呼?
蕭錦葉牽過她的手,輕輕地摩挲著她手指上已經結疤的傷口,認真地說道:“我沒開玩笑。”
蘇含涵深知,蕭錦葉這種人,不像是能把感情的事情當做玩笑來看待。
他說他只在她身邊笑,就一定會這樣做。
被這樣的人喜歡,是一種幸福,但是對蘇含涵來說,是一種累贅,是一種負擔,更是一種罪惡。
她忽然落寞了下來,將自己的手從蕭錦葉手中抽了出來,強顏歡笑著開口:“我知道了,蕭氏集團這麼大,你要是天天笑嘻嘻的,肯定沒有威嚴對不對?所以你才說只在我面前笑對不對?”
這個解釋,蘇含涵彷彿要給自己心安,是在對蕭錦葉說,也是在對她說。
當年她掌管安氏集團的時候,也是很嚴厲又很嚴格的,除了下班時間在家,其它時刻也是和蕭錦葉一樣板著臉的。
蕭錦葉看見蘇含涵那個強顏歡笑,心裡一陣刺痛。
他伸手,輕柔地扣住她的後腦勺,強行將她壓在自己的懷裡:“你心裡明明清楚,何必騙自己?我認識的你,不是這樣優柔寡斷的人。”
蘇含涵在他的懷裡閉了閉眼,鼻尖縈繞著的都是他身上清淡的香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