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呀,有沒有和她做過?”
餘溫磨著厲子凡,不再動作,她笑著欣賞厲子凡沉迷的表情。
厲子凡憋得慌,他全身肌肉緊繃著:“魚,不要鬧。”
“你就回答我呀,你回答我,我就給你。”
厲子凡搖了搖頭,斬釘截鐵地說道:“沒有,除了你之外,我沒有和任何一個女人做過。”
餘溫伸手掐著厲子凡的腰肢:“可是我聽說,那女人死的時候,肚子裡還有三個月的胎兒,你敢說,那不是你的?”
厲子凡有些生氣,五年沒見面,剛一見面她就使勁地撩拔他,在撩拔他的時候又折磨他。
“五年沒見,我是不是該誇你一句,你嚴刑逼供的方式越來越厲害了。”
餘溫從厲子凡身上抽出,將輪椅推到病床上,輪椅位置太小,不刺激。
她嬌聲嬌氣地說道:“哪有,你都不老實告訴我,一直在轉移話題。”
厲子凡知道餘溫的意思,他雙手撐著床,將自己挪到床上面,將餘溫拉到自己身邊,用力吻住了她的唇,將她的唇允到充血。
“我說了,沒有和她做過,她那三個月的胎兒,不是我的。”
餘溫定定地看著厲子凡,想要從他的眼裡看到真偽。
見他眼裡一片真誠的時候,餘溫才輕笑:“我相信你。”
“那……”
厲子凡的手撫上她的柔軟,片刻後,病房裡的溫度急劇升溫,如果有人從門外經過的話,還能聽到不可描述的聲音。
……
事畢。
餘溫像是被折騰過度的洋娃娃一樣,累倒在病床上,她有聲無力地說道:“腿都壞成這樣了,你還這麼強。”
這麼多年了,她一直惦記著的,就是這種感覺。
厲子凡沉著地穿著衣物,反問:“我什麼時候不行了?”
餘溫趴了過去,臉頰貼在他後背上:“我問你,你的腿傷,是怎麼來的?”
厲子凡聽到這句問話,扣扣子的動作停頓了一下,他沒有將事實說出來。
等了一會,餘溫都沒有等到厲子凡的回答,嘟著唇:“不說就不說。”
厲子凡穿好衣服後,他轉過身看著餘溫:“幫我做一件事。”
餘溫抬頭,閉上了眼睛,還微微撅唇。
她這個動作,厲子凡怎麼可能不知道她想做什麼。
厲子凡低頭,靠近她的唇,這次,換他來欣賞她沉淪的表情。
直到餘溫呼吸困難後,她才推開厲子凡:“吻技變得這麼好,是不是經常陪著那個女人練習?”
“又來了。”厲子凡很無奈,他狠狠地捏了一把餘溫的臉蛋。
餘溫吃疼,拍掉他的手:“說吧,你要我做什麼事?”
“你還有信得過的人在醫院嗎?”
餘溫點了點頭:“有。”
“幫我改個記錄,讓安橋晚點出院。”
餘溫沒有問緣由,直接就應承了下來:“行。”
“乖。”厲子凡輕吻了一下餘溫的臉蛋,像是想起了什麼,他又問道:“五年前那個孩子,你送去什麼地方了?”
最近厲子凡睡眠不好,老是夢見安歌向他索要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