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含涵上午不用去上課,她在廚房又烤了一份曲奇餅。
因為手受傷的原因,讓她這次烤的曲奇餅不僅形狀沒有擠漂亮,還有些烤糊了。
蘇含涵拿起曲奇餅放在嘴裡淺嘗了一小口,頓時就皺起了眉,好苦。
“唉。”蘇含涵忍不住嘆息了一聲,將曲奇餅放在一邊,然後去院子裡,摘了些鮮花回來,稍微修剪了一下鮮花後,拿著鮮花去了一趟安家。
她還是很擔心她母親。
蘇含涵按了按門鈴,很快,就有人跑出來開門了。
蘇含涵立馬帶著微笑看著開門的譚媽,她微微點頭:“你好,我是蘇含涵,上次我帶著小少爺過來,發生了不少事,所以我是來道歉的。”
譚媽總感覺,眼前這位禮貌的姑娘,有點小姐的影子,特別是那眼神,難怪夫人總提起她,還說她上次烤的曲奇餅有小姐的味道。
譚媽歉意一笑:“小姐,我家夫人沒有怪你,只是我家夫人身體欠佳,可能不能招待你了。”
蘇含涵立馬就緊張了,她握緊手中的鮮花,焦急地問道:“嚴重嗎?”
譚媽安撫著蘇含涵:“蘇小姐,夫人只是思念我家小姐,並沒有什麼大礙,現在剛好睡著了。”
蘇含涵鬆了一口氣,也沒有太厚臉皮,她將鮮花拿給了譚媽:“我從院子裡剛採下來的,我下次再來拜訪。”
譚媽欣賞蘇含涵的識大體,越來越喜歡這位小姑娘了,她看著鮮花,然後目送蘇含涵的離去。
蘇含涵沒有看到自己的母親,還是有些失望的,她敲了敲自己的額頭,昨晚對森森和林林做的那個動作,果然還是太冒險了。
譚媽拿著鮮花走進安橋的臥室,剛將鮮花插在花瓶裡,安橋就醒了。
安橋看向譚媽手中的鮮花,嬌嫩欲滴的花骨朵兒,各種顏色的花搭配得很漂亮,這讓她産生了錯覺,她問道:“歌兒又去摘院子裡的花了?”
譚媽手一僵,她苦澀地說道:“夫人,蘇家小姐說是上次的事情很抱歉,所以今天她想來道歉的,這花,是她送過來的。”
這句話,將安橋打回了現實,她才想起,她女兒已經不在了。
安橋眼眶又忍不住熱了起來,她擦了擦自己的眼角:“這蘇家小姐上次還給我帶了我最喜歡的曲奇餅,你說,會不會是歌兒不放心我,所以附身在這蘇家小姐身上,然後來看我?”
譚媽將花插好後,輕聲勸道:“夫人,這蘇家小姐是蘇家小姐,小姐是小姐,你這樣想,小姐會生氣的。”
“好了,我不想就是了。”安橋從床上起來,盡管心情很沉痛,但她卻不能一直躺著,她想快點查明安歌死亡的真相。
安橋又吩咐了一句:“對了,下次蘇家小姐再來的時候,你不要把人家給趕走了,請她進來喝喝茶,然後做點小點心給她吃。也許上次蕭家肯放過安家,搞不好還是蘇家小姐在背後出的力,你對人家好一點。”
譚媽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