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不可一日無君,皇上駕崩後,新君登基便成為了第一要事。
古往今來,在先皇逝世後,太子登基做新皇是順理成章之事,然而楚天玉的登基之路並沒有這麼順利,只因有人對皇位虎視眈眈,蓄謀已久。
登基大典前夕,楚天玉在宮中處理著諸多事宜,就在楚天玉投入於事務中時,李公公突然慌里慌張地跑了進來。
楚天玉見其此刻行事莽撞的樣子,不滿道:“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
李公公著實是慌了神,支支吾吾地說道:“太子殿下,不,不好了。
吏部尚書他帶了一眾兵馬,氣勢洶洶地來到了御書房,還揚言應該由四皇子繼承大統,看樣子,他們是要謀反。
我們的禁衛軍已經全部出動,兩方正在交戰,老奴特意趕來告知太子殿下,還請太子殿下先躲起來為好。”
楚天玉猛地一下從位子上站起。
雖然自知李言與自己不和,但萬萬沒有料到他居然有造反之心。
楚天玉冷笑一聲,說道:“如此關頭,我身為楚國太子,若是如縮頭烏龜般躲著,日後即便是繼承了大統,又如何面對朝中大臣。”
說完,便換上了盔甲,往御書房的方向快步走去。
此時的皇宮刀光劍影,一路上,士兵的屍體隨處可見,且大多是宮裡的禁衛軍,楚天玉的腳步愈發沉重。
楚天玉手握長劍,將造反之人一個個殺了,身上的鎧甲早已沾滿了鮮血。
當楚天玉臨近御書房時,只見李言正一臉得意地坐在御書房外,但卻未曾見到楚天佑的身影。
楚天玉發覺不對,便決定躲在一處靜觀其變。
而此時李言看著皇宮裡的禁衛軍一個個倒下,臉上的得意更明顯了幾分,只覺皇帝的寶座非自己莫屬。
可就在李言勢在必得的時候,一支沾有毒的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飛快地朝李言的方向飛來,站在李言身旁計程車兵還來不及阻擋,箭已經射中了李言的心臟。
頓時,李言口吐白沫,癱坐在椅子上,沒有再動彈過。
造反計程車兵見自己的主子已經身亡,一時間變得茫然無措了起來。
還以為是太子所為,有些士兵為了保命,忙放下了手中的武器,開始投降,對著空中大聲祈求楚天玉能繞他們一命。
然而此時的楚天玉自己也是一頭霧水,這支箭是誰放的。
就在楚天玉疑惑之時,只見一人緩緩地走到了李言身旁,將李言一把抓起,隨即冷漠的扔在了地上。
士兵們見來人戴著面具,手裡還握著一把長劍,不僅如此,身後還揹著一把長弓,看來就是他射中了李言。
見此人渾身散發著駭人的寒意,士兵們皆不敢輕舉妄動,就怕落得和李言一樣的下場。
此人將面具摘下,楚天玉在不遠處看了好一會兒,才終於看清了他的臉,竟是喬漠。
楚天玉狐疑,喬漠怎麼會來此處,莫非是幫自己的。
然而喬漠開口說道:“從今日起,我便是楚國的一國之君。”
此話一出,眾人一片譁然。
就在此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傳進了喬漠的耳朵裡。
喬漠抬頭一看,面前正站著徐依依和楚天璣,他們身後還帶著些許士兵。
“你方才說了什麼?”徐依依問道。
徐依依想起曾經被山匪劫走的事情,以及喬漠對自己說的每一句話,似乎明白了什麼,又問道:“你難道都在做戲?”
喬漠沒有想到徐依依和楚天璣會突然出現在這裡,見徐依依都聽到了,便決定不再隱瞞,走到徐依依面前,說道:“是,我不是喬漠,而是楚天漠,我只是喬家的養子,但卻是先皇的親生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