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就是金老爺,嘖嘖,這下可不得了,這小姑娘惹了不該惹的人啊。”
“誰說不是,這可是金大富早年金夫人留下的唯一血脈,而且就這麼一個兒子,所以這金大富可是格外寵溺這個兒子,這下這小姑娘可是跑不掉了。”
徐依依聽著周圍人議論,皺起眉頭。
就這麼個不成器的,這要是金夫人知道,會不會開啟棺材板出來個這個兒子幾耳光?
接著就看到金大富給金萬兩切了脈,又叫人將金萬兩帶進去休息,這才轉過身看向徐依依,徐依依也迎著目光回過去,絲毫沒有擔憂,只是現在怕是走不了了。
金大富朝著她走來,“犬子頑劣,不知道小友師承何人?”
金大富打量起眼前的徐依依,不過是個小姑娘,可剛才下針的時候,那快準狠卻不一般,若是普通人,都得學個十年八年。
可這丫頭的針法技巧格外巧妙,若是能得到這扎針的技巧,他的醫術也能更上一層。
想到這,金大富雖然對自家兒子吃虧的事兒心有不悅,卻還是臉上堆笑。
見徐依依沒有回答,又開口道:“小友,在下金大富,是藥材商鋪的二把手,我也不跟小友繞彎子。
雖然小友剛才傷了我兒子,可小友剛才扎針的技法頗為精妙,在下想小友割愛,將此技法賣於我,價錢好商量,而小友傷了我兒子的事兒,也可以一筆勾銷。”
徐依依心底冷笑,原來是在這裡等著她,不過這技法可是幾代人的辛苦積累得出來的,怎麼可能以金錢衡量?
“不好意思,不賣。”說完轉身要走,卻被已經圍上來的小廝們攔住路。
徐依依不得不轉身看向金大富,“金老爺就是這樣商量的?”
金大富搖了搖頭,“小友,在下也不過是一個深研醫術的大夫罷了,能看到小友的針法,一時想要學習,並非有別的意思,而且小友傷害了我兒子,不該給個說法?不過我有個好辦法,小友不服氣,不若與我比試一番。”
徐依依要被這種沒皮沒臉的行為氣笑了,說比就比?
卻聽到那金大富又繼續道:“不過也是有條件的,三局兩勝,若是小友勝出,小友傷害我兒子的行為一筆勾銷,若是我勝,就得需要小友割愛將技法教給我。”
說來說去還不就是想要她的技法?不過比醫術她可不會輸,但是有上趕著送臉的,她沒有不打的道理。
“好啊,怎麼個比法?”
話音落,徐依依就發現身側的人跪了一地,不遠處楚天璣朝著她走來。
“出了什麼事?”楚天璣問。
金大富立馬狗腿的朝著人作揖,“見過楚王殿下,殿下怎麼有空來藥材商會?若是有事兒,您吩咐個下人來就好。”
楚天璣沒有理會,反倒是看著徐依依。
“你需要買藥材?我是商會的總商,若是需要什麼我叫人給你送去。”
他想起這人把太醫院搬空的事兒,心底盤算著這藥材商會夠不夠她搬空的,不過是她受的傷還沒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