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我也感到胸口不舒服,不行我們再往裡面走一會兒,看看有沒有啥新的發現,如果沒有,我們就撤退吧!怎麼樣?!”
我和張玄子急忙點點頭。
……
決定之後,我們三個繼續往裡面走去,此刻,我的腦袋突然跟裂開了一樣,疼痛的不行,呼吸也是越來越難,我一邊按摩太陽『穴』,一邊問張老闆道:
“張老闆,我這會兒頭疼的厲害,這個耳室裡面是不是有啥不對勁的地方?不行我們走吧,這裡面空氣太稀薄了!我受不了了!”
張玄子回頭剛要訓斥我幾句,自己突然來了一個趔趄,居然一頭栽倒在地上,軟綿綿地躺在地上,就跟中毒了一樣,口吐白沫,一動不動。
我一看嚇得直往後退,急忙喊住曹教授,說道:
“曹教授,曹教授!不對勁啊,您看張老闆是不是有癲癇病?他怎麼躺在地上口吐白沫,您快來看看,這到底是怎麼啊?!”
曹教授趕緊跑過來一看,急忙趴下去,一把拉起張老闆,掰開他的眼睛,看了看他的瞳孔,直搖頭,嘴裡說不好不好。
我問曹教授道:
“曹教授,張老闆是怎麼了?!是不是癲癇犯了?!”
曹教授一邊按壓張玄子的人中,一邊對我說道:
“張玄子看起來像是一氧化碳中毒,不行我們趕緊把他揹出去,趕緊出去!這裡面肯定有機關,耳室裡面有毒氣,咱們趕緊走!”
……
我比曹教授年輕,所以我感覺背起張老闆,曹教授在背後扶著我,我們兩個慌不擇路,拼命朝耳室外面跑去。
由於著急忙慌,我們兩個居然沒有搞清楚方向,反倒往耳室裡面跑了進去,就跟自投羅網的老鼠一樣。
我揹著張玄子,越跑越費勁,越跑越吃力,只感覺自己的腦袋變得越來越大,手腳也變得越來越大,頭頂的墓道也逐漸變大了起來。
我心想完蛋了,這個耳室裡面肯定有一氧化碳,我現在絕對是中毒了,因為我吃驚吃過一氧化碳的虧,中過毒,所以知道這玩意兒的厲害,因此我們只有趕緊跑啊!千萬不要給這些毒氣毒死了!
我鼓足了勁,剛要往外面跑,突然就感覺被腳下的啥東西一絆,仰頭就栽倒在了耳室的墓道地面上了。
我仰面八叉地躺在地上,呼吸急促,曹教授追上了我,也是氣喘吁吁地,上氣不接下氣地問道:
“楊師傅,怎麼啦?!怎麼啦?!你怎麼躺倒了呢?趕緊起來,這個地方可不敢躺啊!躺下就起不來了,趕緊起來跑啊!”
我費勁地一指地上,說道:
“曹教授,不是我要躺下,是啥東西把我給絆倒了,你趕緊看看,地上有啥東西?是不是有寶貝啊!不過,我怎麼感覺像一個人!”
曹教授拿礦燈急忙一照,然後低頭仔細一看,不由大驚失聲,說道:
“我的媽呀!怎麼是他們三個,這不是苟七和高工嘛!還有馬三,他們這是怎麼啦?!我的天哪!他們三個怎麼也在這裡?!”
我一聽忘記了頭疼,立刻一骨碌爬起來,一看,果然,我們的三個隊友,都直挺挺地癱在地上,已經昏『迷』過去了。
剛才絆倒我的是高工,他就像是真的死了一樣,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只不過胸口還是稍微一起一伏,表示還沒有徹底死亡。
高工的後面躺著苟七,苟七的身子下面壓著一個人,我仔細一看,苟七身體地下壓著的不就是是司機馬三嘛。
他們三個都好像是昏了過去好久時間了,不過他們三個一個個臉上『露』出很是詭異的微笑,看起來很是怪異。
曹教授看了看,突然趴在地上,伸手『摸』了一把地面,拿起兩個指頭看了看,然後恍然大悟,搖著頭對我說道:
“炭灰鋪地,果然是炭灰鋪地,我靠!我們又上當了,我們又上了焦老四的當了,他這是要毒死我們啊!”
我氣得直搖頭,衝曹教授喊道:
“曹教授,你這不是廢話嘛?!誰不知道我們是中毒了?!還要你在那裡解釋!你看他們都要被毒死了,咱們趕緊救人啊!”
曹教授自言自語道:
“幸好我們幾個沒有同時進來,要不然這一傢伙就是一窩端,我們都會被這個耳室裡面的一氧化碳給毒死的,知道嗎?!”
我對曹教授說道:
“老曹,你趕緊來幫助幫助我,不要再廢話了行不行?!我們一人背一個出去,再回來一趟,就都救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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