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三一聽張老闆要的是發電機,他趕緊扔下馬明華,然後叫了兩個民工,走到熄火的皮卡車跟前,扒開樹枝搞的偽裝,從後車箱裡面把發電機就給抬過來了。
我靠!我一看連發電機給抬了過來,我心裡不由感嘆,他媽的!這個張玄子果然是名不虛傳,他不但裝置精良,而且是啥東西都有,連發電機都搞了一臺,難怪這個鬼東西不愧是三省盜墓總管啦!
……
這個發電機是經過改裝的一個柴油發動機,柴油發電機聲音大,為了避免讓人聽見聲音,惹來麻煩,張玄子讓技術工人特意給發電機安裝了一層消音瓦,就跟潛水艇上面安裝的那種消音瓦一樣,一片片一層層地把一個小型發電機給包裹得密密麻麻。
張玄子一看發電機抬過來了,他就讓高工趕緊啟動發電機,高工從發電機上面抽出一個搖把來,『插』進發電機的一個孔洞裡面,使勁搖啊搖,搖了半天,突然噴的一聲,發電機就發動起來了。
我都佩服這個張玄子張老闆了,他這個發電機果然沒有多大聲音,就算是有人在百米開外,也聽不著這臺發電機的吼叫聲。
高工把電源接到那臺打井機上面,然後搖動『操』控杆,打井機那個刀頭就旋轉著落了下來,慢慢靠近龍尾巴對應的地面那裡。
高工把鑽頭對準了地面,然後把機器給停下來,回頭看著張玄子張老闆,意思是你趕緊搞你啥儀式啊!
張玄子一看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他就揹著手,慢慢地獨步來到躺在地上裝死的馬隊長跟前,然後陰陽怪氣地說道:
“明華啊,不是我說你,你他媽的就是沒記『性』,我三番五次地給你說過多少回了,你小子就是不聽,現在可好,犯眾怒了吧?!你起來瞅瞅,大家都恨不能食你肉,寢你皮,所以你不要怨恨我啊,怨恨就怨恨你那張破嘴巴吧!起來,自己走過去!”
馬明華賴在地上不動彈,張玄子拿他沒辦法,只好對苟七和『毛』胖子兩個保鏢使了一個眼『色』,意思是趕緊給抬過去啊!
曹教授落井下石:
“最好是他自己走過去,祭祀時用越鮮活的動物越好,既然他不走過去,就麻煩二位給攙扶起來抬過去!”
苟七根本不需要幫手,他一個人就一把提起嚇得有些虛脫的馬明華,『毛』劍清手裡拿著一把鋒利無比的飛刀,跟在他們後面。
馬明華一看這個天殺的張玄子真的要拿他開祭,他心裡能不害怕嗎,他心裡琢磨道,索『性』我跟給他喊上幾嗓子,周圍說不定就有打獵的啥人,他們保不準會過來看看的,到時候張玄子他就不敢下手了。
想到這裡,馬明華突然跟殺豬一般地嚎叫了起來,聲音在黑夜裡面傳出去老遠,在這罕無人煙的山頭上,聽起來的確很是嚇人。
……
張玄子本來想取一點這個馬隊長的血意思意思,沒有想要割死他,誰料這小子這樣一吼叫,那不是要壞事嘛?!
張老闆急忙喊道:
“苟七,你他媽幹啥吃的?!捂住,捂住他的嘴巴!”
苟七也沒有料到這個馬隊長他會大喊大叫,他情急之中,就從口袋裡面掏出一塊抹布一樣的東西,往這個馬隊長嘴巴上一捂,然後死死壓住,不讓他喊叫。
馬隊長直撲騰抗爭,就跟要上斷頭臺的查理一世一樣不甘心屈服,嘴巴里嗚嗚嗚地叫個不停。
我那裡見過這個場面,嚇得全身直打哆嗦,心裡暗暗說道,他們這是真的要下手啊!我的媽呀!趕緊別看了。
他們幾個合力壓制住馬隊長,然後把他拽到那個打井機器的正下方,對準刀頭,『毛』劍清提起飛刀照著馬隊長的頭皮上面就是一刀。
噗嗤一聲,大家突然都放開了馬隊長,急忙往後一閃開,黑暗之中,我好像是看見,有一股子黑『色』的『液』體直接撲撒到了打井機器的刀頭上!
馬明華主要是被嚇的不行了,他歪著身子就倒在了地上,嚇昏過去了。
『毛』劍清擦擦刀子上面的血,然後對張玄子張老闆說道:
“張哥,這一筆獎金你得給我記賬上啊!”
張玄子點點頭。
我這才明白,這個『毛』劍清原來是一個殺豬的出身,膽子大,其他的人都不敢割祭祀動物的血,就他一個人敢下手,所以每一次都是『毛』劍清動刀子見紅,每一次割殺動物,張玄子都要單獨給『毛』劍清一筆獎金。
曹德飛教授一看收拾馬明華收拾的夠慘烈的了,他這才心裡有些滿意,甚至是有些不忍,因為他畢竟是知識分子出身,不敢看鮮血,一看見鮮血就暈血,所幸是黑夜裡,反正是看不大清楚。
我心裡好擔心,急忙走過去看看躺在地上的馬明華,只見他的胸膛在哪裡還是一起一伏的,我這才長出了一口氣,知道這個傢伙並沒有被弄死,只是躺在地上裝死而已,我也就放心了。
我打算剛要回頭讓高工準備開挖,突然就感覺腳面上有一個啥『毛』茸茸的東西在哪裡爬動,我心裡一個激靈,趕緊低頭一看,我靠!原來是一隻白『色』的小蜘蛛,正探頭探腦地往我腿子上爬上來。
我扇了一巴掌那個白蜘蛛,就把這個不速之客給打飛了,不知道掉落在草叢哪裡去了,我以為這一下子身上應該乾淨了,可我哪裡知道,等到我低頭再一看地面,心裡就跟著火了一樣喊叫了起來:
“快跑,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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