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單禦風的一聲咳嗽制止了談話的繼續。
羅平鋒和黑煞還在角力中,不斷地扯動中,銀槍之上的紅纓在和吳鈎的碰撞中被劃斷少許,羅平鋒的面容更加冷酷。
一絲不屑的笑容掛上嘴角,黑煞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羅平鋒,不退反進,在交叉的吳鈎中,長槍向前朔去,指向黑煞的咽喉,手託槍尾,這一瞬間,完美的詮釋了一寸長一寸強。
黑煞,頓時驚慌,雙手揮動,甩開銀槍,擊打其上,將其偏離了軌跡,躲過了這一擊,鬆了一口氣。
不過這一口氣並不是那麼好松的,並沒有撥出,一點寒星再次襲來,赫然又是咽喉,羅平鋒,嘴角上的挑釁讓黑煞頓時大怒,卻無可奈何。
一槍接著一槍的無賴方式,不得不說,對付短兵器的黑煞來說真是有效之極。
惱怒的黑煞,著實再難忍受,“煞破彌天”雙手吳鈎之上孕著烏光,持續了三個呼吸,黑煞抬起頭看著五丈開外的羅平鋒。
羅平鋒轉頭,觀察四周,帶來的一千敢死隊已然全部消亡,周圍站立觀戰的赫然全是敵方士兵。
“哼,硬拼,誰怕誰啊”沒有了己方士兵的羅平鋒,絲毫不怕傷及自己人,“月滿寒空”一個光球在槍尖孕育,長槍一揮舞,沖向了黑煞的“煞破彌天”。
一個光球不斷放大,任憑黑煞的黑色氣刃一道一道的沖擊在光球之上。
而光球已然到了臨界狀態,在黑煞的微笑中,“嘭”炸裂了。而下一秒,黑煞的微笑變成了苦澀。
光球炸開,釋放了無盡的寒氣,距離光球最近的兩人,羅平鋒絲毫不受影響,而黑煞發覺自己的速度竟然減緩了三成不止,就連功法的運轉速度也跟著降低了。
“魔影,你去對付那姓羅的小子,讓黑煞回來。”說著身形一動,到了三娘身邊,“他們兩個交給我了,你去照顧你家那口子吧。”
“哼,誰跟他兩口子”不過仍然去照看黑煞了。
文芸霜兩人如臨大敵,戰王巔峰對他言聽計從,想來是首領一般的人物吧,不過這年紀並不感覺比文芸霜大幾歲。
“一起動手吧,不然你們兩個沒有機會的。”單禦風覆手而立,藐視著面前的兩人。
“小姐,我先試探一下他”還未等文芸霜回話,臧叔一劍破空而去。只見那單禦風,揚起下巴,凝視臧叔,右腿後退一步,竟然紮下了步子。
臧護衛一劍直取他面目,他彷彿並不躲閃,當劍尖幾乎貼到了鼻尖之時,那單禦風猛然側身,觀戰的所有人,頓時瞪大了眼睛,“強大如斯!”
就連單禦風的同伴都驚呆了,“恐怕這實力已經直追統領了吧。”
臧護衛一劍刺空,單禦風左手如電,猛然抓住臧護衛的持劍手腕,錯力一掰,一聲慘叫,想必手已經廢掉,不知道什麼時候單禦風早已直立,一記膝頂,擊打在了心髒之處,左手的一記手刀砍在脖頸大動脈,輪起整個身體,抬起那孕滿戰氣的一腳,再一次擊在心髒部位。
這一切不過只是一瞬間,動作一氣呵成,導致了文芸霜呆滯的目睹了全過程。
望著飛回來,落下地上的臧叔,文芸霜靜靜地俯下身用手指探了探鼻息,已經斷氣。
無數的回憶湧上心頭,從自己懂事開始,臧叔就擔任她的護衛,直至她出外求學,這次回來身為元帥,家中再次啟用了已經成為供奉的臧叔成為她的護衛,今天竟然被殺死在她的面前。
文芸霜此時看向單禦風的眼神中,已經沒有了恐懼,滿滿的仇恨,文芸霜的衣襟無風自動,身邊滿是旋風。
“竟然戰場上突破,這龍澤真是不簡單啊,看來即便沒有龍家,這龍澤的底蘊也不比任何一個帝國差啊。”
文芸霜的突破不比其他人的耗時,很快,就完成了,文芸霜的手中長劍,彷彿鍍上了一層黃金的金屬光澤,屬性凝兵。
“既然已是戰皇,那就看看你究竟有多強?”文芸霜,手中長劍,直指單禦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