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姨,謝謝你的提醒,同時也特別感謝你剛才在冷夜面前對我的維護,如果你方便的話,我有些問題想要請教。”
“少夫人有什麼話儘管直說,不用這麼客氣。”寧姨大概也知道言沐夕想問什麼,倒是也不迴避。
“既然如此,還請過來坐下說吧。”言沐夕對寧姨依然很客氣,至少在景天陽的眼皮下,也只有寧姨友善的幫助和維護過她。
言沐夕請寧姨到窗前的圓几旁坐,寧姨推辭再三,見她誠心相讓才點頭答應,兩個人分別在圓幾兩旁的單人沙發落座。
“寧姨,我之前在澳洲時就聽安……不,就聽我大嫂說過,天陽早年車禍養傷期間,你就在他身旁照顧,一直跟隨這麼多年,所以應該沒有人比你瞭解他……”
“是的,我是看著少爺長大的,不過了解多少確實不敢妄言,少夫人您有什麼想知道的儘管問,只要是我能說的一定知無不言。”寧姨應對的很謹慎。
“我不想問天陽的事情,不過卻想向你打聽一下冷夜這個人,據我所知天陽在澳洲時他已經跟隨左右,可是今天你說他是外勤,並不十分熟悉……”
言沐夕有她的想法,她眼下最糾結的問題還是冷夜,畢竟在艾琳堡做事的這些人中,只有冷夜、靳飛和寧姨是景天陽在澳洲時就跟隨左右的。
“既然少夫人問起,我也如實相告,冷夜在少爺身邊的位置很特殊,有些事情不能亂說,不過您要是想知道,我就說些可以說的內容吧。”寧姨說道。
景天陽幼年父母離異,跟隨母親回到澳洲生活,次年在澳洲車禍失去母親,就一直寄養在外公家中。
若干年後父親突然病逝,神秘遺囑公開指定他為景氏藥業的繼承人,瞬間引起軒然大波,而他也就成了很多人的眼中釘肉中刺。
所幸他遠在澳洲,同時外公的實力又不容小覷,沒人再敢輕易動他,不過總會有些手長長的伸過去。
從這時起景天陽身邊的保安措施就被逐步加強,外公特別透過關係從全球最優秀的特種保鏢培訓中心黑鷹訓練營為他僱請專業保鏢。
靳飛和冷夜是訓練營的同期同學,同時跟隨景天陽做事,兩個人能力都極強,並得到景天陽的充分信任,所以除了保護他安全之外,也會幫他打理其他事情。
不過兩個人做事的風格習慣不同,久而久之也就有了不同的分工,總體來說景天陽對這二人的感覺更像兄弟朋友,並不把他們當做屬下……
寧姨大致說了冷夜的情況,可言沐夕卻覺得很空泛,因為好多東西其實她都知道,所以多少還是有些不甘心。
“寧姨,既然天陽在澳洲時冷夜就跟隨左右,你真的和他不熟嗎?”
“實不相瞞,之前我對少夫人講和冷夜不熟,也是不想您追問,畢竟有些話不方便說,不好回答。”寧姨態度誠懇。
“好吧,那我還有個問題……”言沐夕糾結了一下才繼續說,“冷夜為什麼要戴面具,你見過冷夜的真面目嗎?”
言沐夕的問題並不讓人意外,不過她問的方式和時機多少有些讓寧姨為難,所以寧姨並沒有馬上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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