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瑞指著薛太醫,一臉憤怒道:“薛太醫,你信不信朕這就治你一個知情不報之最?”
聽到司徒瑞的話,薛太醫被嚇得不輕,臉色慘白的磕頭求饒道:“皇上饒命啊!微臣覺得這事不對,就立馬來向您彙報了,求皇上網開一面啊!”
司徒瑞滿臉怒容道:“你要是早點說出來,朕還可以饒了你,如今你讓朕如何面對朕的愛妃?”
薛太醫嚇得瑟瑟發抖,跪在那裡一直大喊饒命。
司徒瑞耳根子聽煩了,一臉不悅道:“你自己下去領三十大板以示懲戒,朕不想看到你。”
聽聞,薛太醫不由鬆了口氣,最多就是打的屁股開花,在床上躺個十天半個月就好了,也比保住命強。
薛太醫連忙磕頭謝恩道:“多謝皇上不殺之恩。”說完,他便站起身來,走出了禦書房。
丞相府
正廳內,柳文祥一臉擔心的走來走去,神情變得焦急不安起來。
柳昊天忍不住說道:“爹,你不必擔心,蘇韻蝶在我們手上,只要把這個透露給司徒瑾,量他也不敢和我們作對。”
柳文祥不由搖了搖頭,“我擔心的不是這個,我擔心吳雙雙受不了酷刑,把我們都抖了出去,我們柳家就完了。”
聽到這話,柳昊天忍不住說道:“爹,要不要兒子派人潛入牢房……”話音一落,他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柳文祥搖了搖頭,說道:“大理寺的張大人是皇上的親信,我們要想安排眼線進去,比登天還難,加上皇上親自審理此案,我們動手只會讓皇上産生懷疑。”
聽聞,柳昊天忍不住著急道:“爹,難道我們就這樣坐以待斃嗎?”
沉默了半晌,柳文祥的一臉陰鷙道:“我們幹脆一不做二不休,今晚就行動。”
聞言,柳昊天眼中閃過驚訝,“爹你的意思是,今晚我們就逼宮?”
柳文祥點了點頭,說道:“你先下去安排,今晚亥時行動。”
柳昊天點了點頭,說道:“好,兒子這就去安排。”
說完,柳昊天便走出了正廳。
望著兒子離開的背影,柳文祥忍不住說道:“成敗在此一舉……”
大理寺
吳雙雙被架在木樁上,雙手雙腳都被綁著,牢役正在對她嚴刑拷打。
“你到底說不說?”
一鞭又一鞭的打在她的身上,早已皮開肉綻,疼的她直冒冷汗,痛撥出聲。
從小到大,她都沒有被人打過,只有她鞭打別人的時候,她這個時候才知道,鞭子打在自己身上到底有多痛。
“你到底招不招?”大理寺牢房的執刑官員審視著她,再次開了口。
吳雙雙咬了咬牙,依舊不肯鬆口,“你們有什麼招數全都使出來,我是不會招供我的救命恩人的。”
吳雙雙被打的全身是傷血流不止,盡管很疼,她都沒有招供。
因為她知道,一旦她招了,蒙遠大哥也會跟著遭殃,他可是她的救命恩人,她不能出賣自己喜歡的男人。
聽聞,執刑官怒了,抽出竹筒裡的竹簽,喊道:“上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