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雪也快步朝柳文祥走去,淚眼婆娑的喊道:“爹……”
柳文祥拉著柳若雪的手,一臉心疼的說道:“女兒,你怎麼清瘦了這麼多?”
說著,柳文祥便趁著大家不注意的時候,在柳若雪的掌心裡寫下兩個字,“否認”
柳若雪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不解的望著自己的父親。
柳文祥恢複剛才的神情一,一臉關切道:“雪兒,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在瑾王府過得不好?”
柳若雪回過神來,勉強笑了笑,說道:“爹,你不必擔心,王爺待若雪很好。”
縱使待她千般不好,礙於皇上和大臣們都在,她也不敢表露出來。
司徒瑾邁步朝柳若雪走去,一臉微笑道:“王妃,你快來看看,這個人是不是你的陪嫁丫鬟雙兒?”
聞言,柳若雪順著司徒瑾指的方向,看向跪在地上的雙兒。
雙兒眼神示意她不要說,柳若雪不由想起剛才柳文祥寫的那兩個字,不由淡淡一笑,說道:“王爺,您這是說笑呢!臣妾的陪嫁丫鬟至始至終只有知玉一個人,前段時間不是已經上吊自殺了嗎?”
聽到柳若雪的話,司徒瑞忍不住說道:“瑾王妃,你當真不認識這名女子?”
柳若雪走了過去,站在雙兒身邊,說道:“回皇上的話,臣妾的確不認識她。”
司徒瑾知道,柳若雪的心終究是向著丞相府的。
整個王府都知道雙兒是她的陪嫁丫鬟,只是外人不知道罷了。
司徒瑾說道:“皇上,臣的護衛和丫鬟可以作證,她就是陪嫁過來的丫鬟雙兒。”
段柯和李清弘,還有綠荷綠柳皆是點頭,“沒錯,屬下奴婢)可以作證。”
柳文祥聽聞,連忙說道:“皇上,分明就是瑾王在這裡信口雌黃誣陷老臣,她倘若真是雪兒的陪嫁丫鬟,雪兒本人最清楚不過了,就連她自己都說不認得此女,一定是瑾王和他的下人串通好,隨便找一個人來汙衊老臣。”
司徒瑾聽了後,不由怒了,“柳文祥,明明是你和你的女兒串通一氣掩蓋事實,汙衊本王通敵賣國,密謀造反。”
聽到司徒瑾的話,柳若雪不可置信的望著柳文祥,他說什麼?她爹誣陷瑾王通敵賣國?
通敵賣國,密謀造反,這可是株連九族的大罪,難道爹當真這樣做了?他為什麼要誣陷瑾王爺?
難道他不知道,一旦皇上信了,那她也會跟著遭殃嗎?
想到這,柳若雪不禁望著柳文祥,眼中閃過一絲探究。
柳文祥忽視柳若雪眼中的探究,怒道:“瑾王爺,你說本官嫁禍於你,可有證據?”
司徒瑾指著雙兒,道:“此女便是證據,但她卻被你給收買了。”
柳文祥一臉怒容道:“本官說了,本官根本不認得她。”
聞言,司徒瑾點了點頭,“好,看來丞相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司徒瑾轉身面朝司徒瑞,問道:“皇上,不知您還記不記得吳貴之女吳雙雙?”
司徒瑞道:“朕當然記得,吳貴貪贓枉法被朕判了死刑,而她的女兒則是被朕發配邊疆為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