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祥一臉得意的說道:“物證都在,珏王殿下莫非想推脫責任?”
司徒珏怒視著柳文祥,道:“本王何時說過要推卸責任?本王說過,玉佩早在之前就丟了,至於玉佩為何會在刺客手裡,本王不得而知。”
柳文祥譏笑道:“誰不知道,見玉佩如見真人,倘若不是珏爺的旨意,他們又哪來的膽子刺殺公主?珏王這樣說,無非就是怕事情敗露,才找說辭推脫。”
“你……”司徒珏憤怒的指著柳文祥。
柳文祥沒有理會司徒珏的憤怒,而是轉頭向龍椅上的司徒瑞道:“皇上,老臣以為,珏王殿下狼子野心,想破壞兩國和親,挑起事端,坐收漁翁之利。皇上,珏王殿下嫌疑最大,他就是幕後主使,應即刻打入天牢。”
此話一出,朝中柳文祥勢力的老臣紛紛附和的點頭。
“皇上,微臣也提議,應該先把珏王殿下押往天牢,交給大理寺審理此案。”
“微臣提議……”
只要站出來提議的,皆是柳文祥的黨羽。
司徒瑞溫潤的面容上浮現出一絲怒氣,他把每個人的面孔都熟記於心,只要將丞相府一網打盡,他們這些附議的老臣,一個也跑不了。
沉默了許久,司徒瑞手一抬,底下的大臣們也就安靜了下來。
司徒瑞威嚴的聲音響起,“珏王暗中派人刺殺公主和親隊伍,破壞兩國和親。由於證據不足,先押入大牢,交給大理寺斷案。”
司徒瑞的話音剛落,小貴子便沖外喊道:“來人,將珏王殿下打入天牢。”
不出一會兒,守在門外的禦林軍便進來了。
見狀,司徒珏大喊冤枉道:“皇兄,臣弟冤枉,還請皇兄明察秋毫。”
司徒瑞不忍心的別過臉去,擺了擺手,道:“帶下去……”
話音剛落,禦林軍便按住司徒珏的肩膀,把他押了下去。
司徒珏依舊大喊著,“皇兄,臣弟是被人陷害的,皇兄……”
直到司徒珏的聲音越來越遠,消失在大殿之外,眾位大臣才回過神來。
司徒瑾不由緊緊握著拳頭,除掉了司徒珏,丞相的下一個目標就是他了吧?
司徒珏被打入天牢的事,很快便傳遍了京城。
一直幽居在柔和殿不問事事的蕭太妃,也忍不住pp出面替司徒珏求情。
慈寧宮內,蕭若潼跪在地上,一臉著急的說道:“姐姐,珏兒絕不可能做出此等謀逆之事,還請姐姐救救珏兒。”
聽聞,孟芷嵐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說道:“這珏王並非你親生,至於你跑來慈寧宮,跪求哀家嗎?”
蕭若潼一字一句的說道:“珏王雖不一y是臣妾親生的,可臣妾膝下無子,待他如親生兒子一般,這天底下,哪有做母親的,不心疼自己孩子的。”
聽到蕭若潼的話,孟芷嵐不禁冷笑,“蕭妃,你入宮也有二十年了,你這脾性一點也沒有變,還是一如既往的善良,哀家可真是羨慕你呢!”
蕭若潼不卑不亢的說道:“因為臣妾時刻謹記著一句話,保持一顆初心,便能知足常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