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珏聽完杜鵑的講述,心情非常的複雜,原來是他錯怪了杜雲煙。
司徒珏不由把杜雲煙扶了起來,見她臉頰還是緋紅一片,他眼中閃過一絲愧疚,不由伸出手想要去觸碰她的臉頰,“雲煙,我……”
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稱“我”,而不是“本王”。
杜雲煙微微一愣,隨後反應過來,不由後退一步,語氣疏離道:“王爺,妾身沒事……”
司徒珏的手僵在半空,隨後收回手,一臉自責道:“雲煙,是本王錯怪你了。”
杜雲煙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也會意識到自己錯誤的一天。
既然他都已經知曉了全部,那她的家人……
想到這,杜雲煙撲通一聲,又跪在地上,懇求道:“王爺,妾身求求你,救救妾身的家人。”
聽到這話,司徒珏不由蹙了蹙眉,把她再次從地上扶了起來,握著她的手,說道:“雲煙,你放心,本王會想辦法保全你的家人,但是,需要你的配合。”
只要能夠擺脫掉丞相府的掌控,她做什麼都願意。
杜雲煙點了點頭,一臉堅定的說道:“妾身定會盡全力配合王爺。”
禦書房
“臣弟給皇兄請安!”司徒瑾立在司徒瑞龍案前,拱了拱手,向他問好道安。
“免禮……”司徒瑞起身,一臉微笑道:“三弟,你我同胞兄弟,何須如此大禮。”
司徒瑾微微一笑,道:“皇兄是君,我是臣,君臣之禮不可廢,不然有心人就該說臣弟恃寵而驕了。”
聽聞,司徒瑞笑了笑,開門見山道:“三弟,你可是懷疑柳丞相有謀反之意?”
司徒瑾頓了頓,才說道:“皇兄,防人之心不可無,柳文祥狼子野心,臣弟早就覺察到他有謀反之意,起初鄴城貪汙官銀一事,柳文祥便是幕後主使,只是臣弟一直沒有證據,吳貴又不肯供出主謀,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如今,他派人偷襲公主的和親隊伍,就是為了破壞兩國聯姻。他還命人在臣弟的書房放了通敵賣國的罪證,就是為了一石二鳥,除去臣弟和二哥。”
聽到這些話,司徒瑞不由龍顏大怒,拍案道:“這個柳文祥,好大的膽子,竟敢陷害朕的同胞兄弟。”
司徒瑾繼續說道:“如今臣弟掌握柳文祥的罪證不足,無法將他繩之以法。”
聽聞,司徒瑞不由陷入了沉思,“柳文祥膽大包天,竟然密謀造反,朕決不輕饒。”
聽到司徒瑞的話,司徒瑾來之前,就已經經過深思熟慮了,不由提議道:“皇兄,不如咱們將計就計,然後將柳文祥父子一網打盡。”
聽到這話,司徒瑞不由點了點頭,說道:“好,就按你說的辦,為了讓二弟配合演這一出戲,朕即刻命人給一封密函給他。”
司徒瑾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他和司徒珏之間的關系,一直不冷不熱的。
得知他竟打起了他心愛女人的主意,司徒瑾對司徒珏的兄弟之情出現了間隙。
甚至,他到現在為止,都有些懷疑追殺他和隨心的那些黑鷹堂殺手跟他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