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隨心沉默了,原來她猜想的沒錯,風淩蕭果然對她動了情。
只是這份深情,恐怕今生今世都要辜負了。
見尹隨心一言不發,許漠塵好奇的問道:“丫頭,這瑾王對你好嗎?”
尹隨心聞言,抬眸笑道:“待我是極好的。”
許漠塵微微點頭,他來的時候,看見那瑾王對她關心備至,想來也是一個不錯的人。
“那師伯我就放心了……”說著,許漠塵便放下茶杯,站起身來。
見狀,尹隨心也站起身來,問道:“師伯要走了嗎?”
許漠塵點頭,道:“明日讓清揚過來再給你把把脈,一定要找到下毒之處。”
“嗯……”尹隨心應了一聲,便見許漠塵走到閣樓外的陽臺前,施展輕功飛上屋簷,離開了瑾王府。
昱日,秋風氣爽,陽光普照,此時的皇宮被清晨的陽光灑上一層金黃色。
幽蘭宮外傳來一聲太監尖細的高喊聲,“皇後娘娘駕到……”
宮殿內的柳若蘭正在替司徒瑞更衣,聽到這聲容稟,給皇上繫腰帶的手不由頓了頓。
司徒瑞也深感意外,沒想到江佩雲這麼早就來幽蘭宮找他。
正思量間,便見江佩雲一身華服,由採萍攙扶著走了進來,尾隨的還有六名宮女。
“給皇上請安!”
江佩雲走到司徒瑞面前,微微俯身行禮。
柳若蘭給司徒瑞繫好腰帶,便向江佩雲見禮,“見過皇後娘娘……”
“妹妹不必多禮!”江佩雲不冷不熱的回了一句。
司徒瑞開門見山問道:“皇後來找朕所為何事?”
江佩雲一想到楚映月還在牢中受苦,便急切道:“皇上,臣妾懇請皇上饒了映月。”
聽聞,司徒瑞不緊不慢的說道:“皇後,下令抓楚映月的可是母後,你不去求母後,跑來求朕作甚?”
聽到司徒瑞的話,江佩雲一臉著急道:“倘若臣妾求太後有用,又何必來尋皇上?皇上是太後的親兒子,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您一句話多少也比臣妾管用。”
聞言,司徒瑞不由笑道:“這麼說,皇後是來求朕的?”
“沒錯,臣妾懇請皇上再太後面前替映月求情。”說著,江佩雲便跪在了司徒瑞面前。
司徒瑞微微一愣,就連他身旁的柳若蘭也是一臉震驚。
這是江佩雲第一次這樣低聲下氣的求司徒瑞。
司徒瑞上前兩步,把她扶了起來,“皇後還是快快起來吧!”
江佩雲一臉豁出去的表情,固執的說道:“倘若皇上不答應,臣妾便不起來。”
聽聞,司徒瑞不由皺了皺眉頭,楚映月那丫頭就這樣死了,的確可惜,可他作為皇帝,有時候也不能忤逆太後的話。
於是,他只能說道:“朕會試著替楚映月求情,皇後還是快起來吧!”
聞言,江佩雲一臉欣喜的道謝,“臣妾替映月謝過皇上……”
話音一落,她的侍女採萍便把她扶了起來。
司徒瑞繼續說道:“朕和愛妃還未用早膳,皇後不如也留在幽蘭宮一起用膳吧!”
“是……”江佩雲低頭應道,心裡卻嫉妒柳若蘭,能夠得到皇上如此寵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