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喜婆的描述,孟芷嵐氣的拍案而起,怒道:“一群廢物,連個新娘子都看不住,還讓人給跑了。”
跪在地上的眾人大氣也不敢出一下,齊聲道:“太後娘娘息怒啊!”
突然,去尋找楚映月的人馬回來了一批,他們半跪在地上,稟報道:“皇上,太後娘娘,京城都找遍了,沒有找到郡主。”
聽聞,司徒瑞連忙命令道:“再去找……”
孟芷嵐憤怒的說道:“把全京城都翻過來,也要找回郡主。”
“是……”眾人齊聲應道,便站起身來,又去尋找楚映月去了。
見皇太後發怒,江佩雲連忙跪在司徒瑞和孟芷嵐面前,主動承認過失道:“皇上,母後,臣妾有罪,沒能管教好表妹,才會讓她犯下如此大錯,還請皇上母後責罰。”
聽聞,司徒瑞連忙去扶江佩雲道:“皇後,這件事都是映月任性胡鬧,和你一點關系也沒有,還是快快起來吧!”
江佩雲故作姿態道:“皇上,臣妾有罪,我們江家愧對珏王殿下,愧對蕭太妃啊!”
她這樣做,無非就是為了得到蕭太妃和珏王的原諒,不降罪他們魏國公府。
聞言,司徒瑞忍不住看向蕭太妃和司徒珏。
司徒珏面色如常,一句話也沒有說,還是擺出一副冷冰冰的模樣,彷彿這件事和自己沒多大關系。
蕭太妃忍不住說話道:“皇後,皇上說的對,這件事和魏國公府沒有關系,你還是快起來吧!”
聽聞,江佩雲做出一副感動的模樣,擦了擦眼角擠出來的淚水,道:“多謝蕭太妃的體諒……”
孟芷嵐瞥向蕭太妃和司徒珏,道:“妹妹放心,哀家一定會給珏兒一個交代的。”
蕭太妃沖孟芷嵐微微頷首,“多謝姐姐……”
夜幕降臨,天空如濃稠的墨硯,深沉得化不開,淡淡的月光傾斜而下,照射在珏王府。
此刻的珏王府,客人早已散去,屋簷上的紅色燈籠隨風飄揚,段柯和綠柳扶著醉醺醺的司徒瑾走在長廊上,綠柳忍不住問道:“段大哥,咱們把王爺扶到哪呢?”
段柯想了想,說道:“扶到書房去吧!”
聞言,綠柳面上有一絲猶豫,“可是今晚是王爺的洞房花燭之夜,這樣不好吧?豈不是冷落了新娘子?”
聽到綠柳的話,段柯說道:“王爺心儀尹姑娘,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把王爺送去洞房,明日王爺要是怪罪起來,我們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聽聞,綠柳不由點了點頭,道:“說的也是,咱們王爺還要為尹姑娘守身如玉呢!”
說完,綠柳便露出羨慕的神情來,要是有哪個男子也這般愛自己,恐怕她會幸福死的。
司徒瑾心情不佳,便和賓客們喝了許多的酒,如今酩酊大醉,已不知東南西北了,段柯把司徒瑾擱置在床上躺著,便聽到他念著尹隨心的名字。
“心兒……心兒……”
見狀,床旁的綠柳忍不住嘆了口氣,說道:“看到王爺和尹姑娘兩情相悅卻不能相守,真替他們感到難過。”
段柯無奈的說道:“誰說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