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皇宮被朦朧的月色給籠罩,此時的乾清宮熱鬧不已,有不少人圍在床榻前,等著禦醫的診治。
孟芷嵐一臉焦急的詢問道:“張禦醫,瑾王這是怎麼了?”
張禦醫替司徒瑾號了脈後,起身對孟芷嵐道:“回稟太後娘娘,瑾王殿下身體並未大礙,只是有些體力不支罷了,微臣這就回太醫院開兩帖藥給瑾王殿下調理身體。”
聽聞,在場的每一人都鬆了口氣,司徒妍看了眼昏迷不醒的司徒瑾,不由問道:“張禦醫,那我三皇兄何時能夠醒過來?”
“是啊!”聽聞,司徒瑞也跟著附和,“他何時能醒?”
張禦醫恭敬的回答道:“皇上請放心,只要微臣把藥熬好了給瑾王殿下服下,很快就會醒來。”
聽聞,孟芷嵐不由催促道:“那還不快去……”
“是,微臣告退……”張禦醫拱了拱手,便揹著藥箱離開了乾清宮。
孟芷嵐走到床榻前坐下,一臉心疼的說道:“瑾兒,都是母後不好,不該讓你在殿外跪那麼長的時間。”
說完,孟芷嵐一臉愧疚的抹了抹眼淚。
司徒瑞聽聞,走了過去,安慰道:“母後,您也別太自責了,好在三弟平安無事。”
司徒妍見孟芷嵐對司徒瑾心生愧疚,不由趁機說道:“母後,妍兒覺得三哥和隨心是真心相愛的,您就不要棒打鴛鴦了吧!”
聽到司徒妍的話,孟芷嵐的手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憤怒,道:“都是這個尹隨心迷惑瑾兒,才讓瑾兒與哀家鬧翻。”
聽到孟芷嵐把這一切怪罪到尹隨心的身上,司徒妍忍不住替她打抱不平道:“母後,這怎麼能怪尹隨心呢?”
孟芷嵐勃然大怒道:“夠了,你不要再替那丫頭說話了。”
見狀,司徒妍癟了癟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司徒瑞轉頭看向司徒妍,連忙遞給她一個眼神,示意她不要再說了,司徒妍只好乖乖閉上嘴巴,不再替尹隨心說話。
丞相府,雪香閣。
柳若雪推開自己的閨房,失魂落魄的走了進去,知玉也跟著走了進去,不由關上房門,便見柳若雪坐在床榻上默默的流淚。
知玉嘆了口氣,說道:“小姐,你要是難過的話,就哭出來吧!”
聽到知玉的話,柳若雪再也忍不住,眼淚頃刻間流了下來,她喃喃道:“他為什麼不喜歡我?為什麼喜歡上了別的女子?我到底哪裡不比她好?”
聽到柳若雪的問題,知玉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不由說道:“這個尹隨心咱們從未見過,奴婢也說不上來她哪裡好,不過在奴婢心裡,小姐是這天底下最優秀的女子,小姐,你可是京城公認的第一美人。”
聽到知玉的話,柳若雪苦澀一笑,道:“第一美人又如何?他瑾王殿下從未把我放在心上,而我卻喜歡了他整整五年。”
說到這,柳若雪便想起了她十歲那年,她第一次隨著父親進宮面聖時,在皇宮的禦花園見到司徒瑾的場景,他就這樣闖入了她的視線,只一眼她便認定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