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們的血液居然從他們身上離開,來到了鬼手附近開始圍繞著鬼手,還有兩滴血液從薄薄的血霧中進到了鬼手之中...
我感到自己的力量得到加強。看著在鬼手附近薄薄的血霧,我實在想不明白,那麼多的血液居然變成了那麼點?!
於此同時,兩個牧民的屍體變成了人幹...
在收獲了一百多能量以及經驗後,我用通靈術操控著兩匹草原馬朝將領衛隊那邊前去。
通靈術除了召喚生物以外,也是能夠與動物通靈的,這是在三個星期的旅途中發現的。而且,只要精神夠高,就能夠操控精神比你低的生物。具體這個要低多少,我也不知道,因為我發現對騎士團矛兵使用時發現無效。對這兩匹馬使用時卻發現他們已經聽從我的指示朝我剛剛過來的地方前去了。
“難道不能夠操控人類?”我在心中想到。與此同時,也使用了通靈術將倒在地上的兩個匈奴牧民‘複活’。與此同時眼前也憑空出現了兩個無頭騎士,而我的精神也消耗了14。
同時也發現了,在戎馬丹心的精神恢複遠遠沒有在戰爭之風恢複得高。
之後,我便命令著兩個無頭騎士跟著兩個牧民朝不遠處的營地去了。而我的手中也多出了一騎槍...
“據記載,總團長雖然對於武器的理解以及使用遠遠超於常人。但是擅用騎槍、輕重型雙手劍、標槍以及手裡劍。很少使用弓箭、弩以及火器。但不管如何配置裝備,總團長亦會裝備盾牌。其麾下騎士也是如此效仿。————摘自《總團長傳記》”
騎槍的使用方法我早已爛熟於心,有著極高的力量只要動作和遊戲中的基本一致,都可以正常使用。
一個沖鋒挑下一個匈奴牧民後,我才換上焰型巨劍準備繼續揮砍周圍的牧民。被突然襲擊的匈奴牧民有很多人沒有騎上馬匹,甚至連遊牧甲都還沒穿上就急沖沖地從帳篷裡跑出來了。
而且,他們也被我憑空收回騎槍給嚇到了,居然有幾個牧民跪在地上,似乎是在向他們的長生天祈禱...
然而,他們的箭矢在射倒了兩個昔日的同伴後,對我還有無頭騎士就根本沒有用處了。馬匹和我都是身穿板甲,根本無懼於弓箭打擊。即便是有受到那麼一兩點傷害,很快也會被鐵骨將生命值回複。
無頭騎士雖然沒有馬匹,但也是和我一樣。黑色板甲無懼於弓箭打擊,即使有,也會很快被鐵骨恢複。而且,他們沒有頭顱卻還能行動,倒是將周圍的匈奴牧民驚嚇到了。
在用焰型巨劍砍翻一個匈奴牧民後,我驚奇地發現自己的精神居然恢複了2!剛剛在用騎槍殺掉一個時沒有去留意,現在卻是留意到了。
這樣子的話...“召喚亡靈”我在心中想到。既然擊殺人能夠恢複精神,那麼我也不必害怕精神不夠導致鬼手不被壓制了。
雖然說已經有了能量的壓制了,但是還是要讓精神不能太低...
而且,我在自己的狀態列看到了幾個新狀態:
血之狂暴擊殺人之後開啟。已經可以借用鬼手的力量以及使用鬼手的某些技能了。且周圍的血液會在鬼手周圍圍繞並且增加你的力量,但是會令你變得極為嗜殺。而且,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消耗一部分血液來維持血之狂暴,圍繞自身的血液可以代替消耗。但為了避免失去控制,必須要將精神維持在40以上,否則血之狂暴就會自動關閉。又或者...失去控制...)
力量增加鬼手吸收了精血,力量得到增加。但並不是任何血液鬼手都能夠吸收,他只能吸收精血,其他的血液則會圍繞在鬼手附近成為血霧)
我說怎麼剛剛死掉的四人他們身上的血液會變成血霧在鬼手附近圍繞,而且還會有那麼幾滴血進到鬼手之中,原來是這兩個狀態導致的...
但是我很快就開心不起來了,因為我發現自己獲得的能量居然有一半被鬼手得到了。這就是開啟血之狂暴的代價麼...
營地內地形不怎麼開闊,我下馬之後便讓條頓軍馬離開了。路上有牧民想阻攔軍馬,但是都被軍馬撞開了...
我的心中現在只想著殺戮以及血液,但是都被精神壓制住了。即使如此,我還是提著焰型巨劍朝我最近的一個牧民走去了。
牧民一臉恐懼地張弓射箭,卻發現弓箭對眼前的人根本沒有什麼作用。正想拿出隨身的石斧時,卻感覺自己飛到了天空之中...
“咦,為什麼下面的營地那麼地熟悉?那個無頭的人為什麼這麼熟悉?那個全身被血霧環繞的人又是誰?”這是牧民的最後想法。
一劍擊殺此人後,我呼喚兩個無頭騎士來到我身邊進行配合。不管是在遊戲中還是現在,我深知,即便自己很強大,但是獨自一人殺敵遠遠沒有多人配合要好。就算是我這樣子的,自己一個人也不可能擊潰一支漢朝的軍隊。因為我還沒靠近時,就大概會被他們的弩矢射死了。
漢朝的弩可不是眼前匈奴牧民的獵弓,一波弩矢下來我估計就要完蛋了...
眼前無頭的牧民倒在了地上,同時鮮血亦從他正在失去的溫度的身體中緩緩凝聚,之後來到我的身邊...
“妖怪啊!”附近的牧民看到後,再加上看到此人無畏刀劍,紛紛開始逃離。
“失策了...居然沒有讓將領衛隊來到匈奴營地後面進行截擊...”
我微微皺眉,但是並沒有去追擊,因為我只有自己一個人。還是先將沒有崩潰的匈奴牧民全部解決吧...
雙手握住焰型巨劍,同時將雙手放在與胸口處,就這樣舉著劍朝不遠處還在張弓射箭的匈奴牧民前去。
這些匈奴牧民都是老人以及小孩,青壯年的卻極少,想來是已經前往與漢朝交戰的前線了吧...
想到這裡,我將手中的劍握得更緊了。與此同時,心中的仁慈也被嗜血所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