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那只是在遊戲中,在這裡我可不敢這樣子做。被敵人攻破城門了,城池基本上也完了,所以我才會讓人用巨大石塊來頂住門口。現在除非立陶宛有火炮,否則他們是無法開啟城門的。
填裝完畢的神臂弩開始了射擊!由神臂弩的弩矢發出的破風聲不斷傳來,推著攻城沖車的立陶宛斧兵群中立刻出現了一片真空地帶。
透過遊戲介面看著這一切的我不由得皺了皺眉,改而命令神射軍勁弩隊射擊立陶宛的遠端部隊。我要讓這些立陶宛斧兵體驗到看見了光但是又墜落到黑暗的場景!到時他們用沖車無論怎麼撞擊城門,城門都不會開啟。這時他們的遠端部隊肯定會被我的遠端部隊消耗一空,然後這些立陶宛斧兵肯定就會在我的密集火力網下難逃一死...
神射軍勁弩隊擁有超遠端射擊這一個能力,立陶宛弓箭兵瞬間陷入了捱打不能還手的局面...
立陶宛弓箭兵頓時陷入混亂中,但是很快就被他們的將領壓制住了。在捱了一波箭雨後,才開始擺開鬆散陣型並且向裡加這邊靠近...
而那個攻城塔在承受了三波普魯士弓箭手的火箭後居然還沒有著火。我知道這個攻城塔前面有一些鐵皮防火燒的,於是命令普魯士弓箭手射擊攻城塔底下的輪子。這個方法果然湊效了,兩波火箭後,快要臨近城牆的攻城塔轟然倒地。推動攻城塔的立陶宛斧兵無奈,只能去已經搭建完成的雲梯那裡,但是經常都要被不知從哪裡飛來弓箭或者弩矢射入隊中...
而我在雲梯快要接近城牆時,就已經讓普魯士弓箭手下城牆去了。轉而留下一些神射軍勁弩隊零散地留在城牆中或者箭塔中以做火力支援。
“噔!”一個雲梯架在了我眼前的城牆,我將單手劍和盾牌拿出,衛隊士兵也拿出了劍或者長矛。
我看著一個即將登上城牆的立陶宛斧兵,他眼中的恐懼掩蓋不住。但究竟是什麼力量能夠讓他無視這份恐懼來沖上必死的城牆呢?為什麼我會想到這些?我不能猶豫!
當我正準備用盾牌撞擊這個斧兵時,卻發現他的額頭憑空多了一支弩矢,然後向後倒去,跌落了城牆...
我忽然想到了些什麼,將面罩拉下。是啊,戰爭從來沒有正義可言,勝者為王。而且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所以我決定,拋棄那所謂的仁慈,將這些立陶宛人全部殺掉!
接著,我和周圍計程車兵都開始和立陶宛士兵交戰了...
正在推動攻城沖車的立陶宛士兵感覺很奇怪,奇怪那些殘忍的騎士為什麼不攻擊他這支部隊?要知道一旦城門被攻破,他們身後待命的立陶宛騎兵很快就會沖進城內,將這些殘忍的騎士一掃而光!
但是他們很快就發現了問題,那就是城門居然撞不開?撞了將近十幾分鐘,城門居然毫無動靜。無奈,這支部隊的隊長只能帶著士兵們往雲梯那邊去。以求能夠在那裡突破城牆,但是他們的想法就是錯的...
“啊阿阿——”
“不要——”
“嗖——”
“咔——”
戰場上各種聲音傳到我的耳朵裡,可我卻已經感覺麻木了。從開始的恐懼到興奮,然後在不斷揮劍中變成了麻木。
任何人對於戰爭都會恐懼的,只是軍人會將這份恐懼牢牢藏在心裡...
我周圍計程車兵越來越少,而敵人也越來越少了。憑藉著守城的優勢,再加上兵種裝備壓制,我們只付出微量的代價而已。
“叮!”一把長矛插在我在的前胸上,我下意識地將劍揮過去,一個波羅的海長矛兵就死在了我的手下。
戰鬥了將近一個小時,我的盾牌早就已經破爛掉。手中的單手劍也早已不能使用,由於周圍人數變少,我這才將背上的炎型巨劍抽出...
“總團長!敵人已經退去了!”滿身鮮血的衛隊隊長興奮地向我說道。
“任命你為臨時將領,現在負責打掃戰場!戰爭還沒有結束!”我看著周圍的屍體,傷感地說道。
剛剛還在一起說話的衛隊士兵已經變成了一具寒冷的屍體,不可能不讓我傷感。當然,僅僅只是傷感而已,我不會對此有所動容的...
“遵命!總團長!”
獲得特長★合格防禦將領此人基本掌握防禦作戰知識)【防禦作戰統率+1】
經過剛剛的戰鬥,將領衛隊就只剩下十個人了。加上兩隊基督騎士,也就一百多個騎兵。
突然間,一個大膽的想法在我腦中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