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皙吃了幾口,旁邊的兩人喝醉了,一個狂飆英語,一個用中國話懟他,還聊的挺開心,偶爾又哭又笑,她掃了一眼,問衛東:“怎麼辦?他們都喝成這樣了。”
衛東灌了一口酒,“沒事。”
聽意思,他會送兩人回去的,這樣就行了。
姜皙又擔心動靜太大吵到別人,扭頭,早有人把音響搬出來了,大家鬧得很瘋,根本沒人往這邊看。
狂熱,加上年輕,永遠不會甘心寂寞的。
姜皙勾了一下唇,拿起可樂去碰衛東的杯子,幹了,隨後被他一臉深沉地看著,揚起臉,她問:“看什麼?”
衛東笑笑,透著穩勁。
“衛東,你這人其實挺悶的。”姜皙側過身,托腮盯著他。
“是麼。”拉著她的手,衛東問她:“今晚很開心?”
相比之前,她愛笑了。
姜皙扣住他的手,點頭,“有你陪著,再糟糕的事,我也有勇氣面對了。”
一個人承擔,和兩個人分擔,是不同的。以前她獨自扛著那些痛苦,就像行走在黑夜的孤狼,只剩獠牙和利爪,現在她可以收起來,露出後背,循著亮光往前走了。
衛東將剩下的酒喝了,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她順勢湊過去,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衛東,我喜歡你。”
他頓了一下,“嗯。”
姜皙的愛不矯情,向來是赤|裸|裸的,一看,就能明白。
男人把她的手攥緊了些。
過了一會,姜皙問:“要去跳舞嗎?”
“不。”
她隨意撥弄了一下頭發,偷偷抿嘴笑。
悶騷!
衛東捏了一下她的手,讓人把酒加滿了。
“你還喝?”姜皙驚訝,又軟下語氣,有點撒嬌的意思:“少喝點,一會都醉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有分寸。”
姜皙看了他一眼,眼神確實清醒,也沒有任何的醉意。他喝的酒度數不低,一杯下去,還能保持這樣,說明酒量是真的好。
酒量這種東西,大多都是長期練出來的。
“你酗酒嗎?”
衛東晃著酒杯,旁邊的視線一直很灼熱,悶笑一聲,捏住她的下頜,“怎麼?怕了?”
姜皙點著下巴,冷笑。
忍不住又胡嚕了一下她的腦袋,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