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皙走過去,抬高手,鴕鳥自動走開了。
男人目瞪口呆。
姜皙很明白這種感覺,上次衛東幫她趕走鴕鳥的時候,她也是這個表情。
“我叫許澤林,中國人。”
許澤林的面板很白,笑起來,給人的感覺很陽光。
“姜皙,也是中國人。”
許澤林挑眉,“幸會!”
兩人握了握手。
許澤林對姜皙第一印象挺好的。
姜皙看到衛東過來了,注意力被轉移,“早!”
許澤林回頭。
他看不出兩人的關系。
“姜皙,今天的事多虧你了,改天再道謝,再見。”
衛東走上來了。
“他是誰?”
姜皙就把剛才發生的事講了一遍。
“衛東,辦法還是你教給我的。”
“上藥吧。”
姜皙看了他一眼,跟著他找了個地方坐下了。
衛東看到她手上包紮的紗布沾濕了,靜靜道:“怎麼弄的?”
想了一下,“好像是洗臉的時候被水打濕了。”
“嗯。”
姜皙低頭扒拉紗布。
衛東拿開她的手,重新給她換了幹淨的。
“還有臉,手肘、腿,你別忘了。”
衛東放好剩餘的紗布,不慌不忙道:“我知道。”
姜皙乖得像只貓。
太陽已經升起了,幾只烏龜在草地上爬行,又來了兩只羊,圍在兩人身邊打轉。
遠處,有獅吼聲傳來,科斯本的早晨變得熱鬧。
姜皙想:這樣就足夠了。
……
難以靠近的心
衛東將藥遞給姜皙,“傷口沒這麼快好,記得每天塗。”
姜皙接過去了,沉默。
衛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