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耶低頭去看她的腳,“糟糕,腫起一個大包了,崴得好嚴重,估計半個月都走不了路了。”
他五官糾結起來,“衛,你看啊!太可憐了!”
“……”
“……”
衛東已經看到了。
那不是腫,是紅吧。
力耶的手機適時響起,他拿起來“喂”了一聲,捂住喇叭,“衛,你幫忙照顧一下傷患……”就走了。
“……”
“……”
氣氛一下子靜了。
力耶縮在牆角裡,偷看這邊的情況。
姜受傷了,衛不可能丟下她不管吧?只要兩人多獨處,總會往好的方向發展去的。
他好機智。
姜皙撐著腿站起來,扯到腳裸,一疼,跌下去了。
衛東下意識伸手,她躲開了。
“不麻煩了,謝謝。”
衛東將手收回。
姜皙嫌面具太熱了,拿下來,她本來想給朱迪打電話,但是派對的氣氛正濃,想想又算了,幹脆將鞋脫掉拎在手裡,一瘸一拐地走了。
衛東坐在位置上,轉著酒杯。
力耶心力交瘁。
說好的獨處,怎麼越來越糟糕了。
看來姜是鐵了心不理衛了。
姜皙拿了拖鞋到外面的洗澡房洗腳,然後重新爬回床上。
推開窗戶,樹梢的月亮又大又圓,把人心都照亮了。
她靠在牆邊上,一個人慢慢揉起腳腕。
力耶在推後兩天,隔三差五就往姜皙這邊跑,又是送藥,又是送吃的,帶著滿腔的愧疚。
回去後,就在衛東耳旁吹枕邊風。說姜瘦了,腳還沒好,疼得下不了地,東西都吃不下了。
整個慘的,堪比從鬼門關裡走了一趟。
話中充滿了暗示。
衛東只給了他一個平靜的眼神。
力耶閉嘴了,跑的更勤了,臉色一天比一天難看,都快皺成梅幹菜了。
衛東還是什麼都沒說。
事實上,姜皙塗了兩天藥就好了,她心心念念比賽,這次又沒有題材限制,她打算以這次南非之旅的主題參賽。
腳不疼後,她在外面取景,一開始她追著鴕鳥,後來鴕鳥追著她。
鴕鳥的身軀很有沖擊性,扇動翅膀的時候,就像在平地刮出一陣颶風,壓迫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