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應他的是拳頭。
力耶趕緊蹲下去,“姜,你有沒有事?”
姜皙把自己抱得更緊了,渾身都在抗拒外界的接近。
力耶要扶她起來。
她異常敏感,扯著頭發悽厲道,“不要——啊——”
因為激動,一下子暈厥過去了。
“衛,姜暈倒了,怎麼辦?”
黑暗中,一道人影走出來,他好像回到了過去的地獄中,那股原始的本性暴露無遺。
身後,frank一動不動。
衛東過去抱起姜皙。
“frank休克了?要我再做點什麼嗎?”
“隨你。”
他一言不發走了。
就算昏迷,出於生理反應,姜皙的身體還在微微顫抖。
睡到第二天,姜皙頭痛欲絕,她極不舒服地醒來,周圍是陌生的環境。
關於昨晚的事,她依稀還有印象,但記不清細節了,喉嚨也幹得冒火,可能是喝了酒,又大哭過的原因。
“你醒了?”床邊坐著一個女人。
“judy?”
半小時前,judy從協調員那裡打聽了姜皙的事,於是過來了。
力耶問她:“你是誰?”
judy說是姜皙的舍友。
“舍友?我還以為姜沒交朋友呢。”
她解釋:“我上次感冒,姜悄悄拿了藥回來,就放在桌子上。她只是不擅長表達而已。”
後來judy要留下來,力耶想了一下,對方是女孩子,多少方便點,於是答應了。
judy看著她,“你昨晚沒回來,我挺擔心的。還好嗎?”
姜皙淡淡點頭,表情看不出異樣。
judy想叫醫生過來,姜皙拒絕了。
“回去吧。”
她很猶豫:“你臉色好差,可以走嗎?”
“沒事的。”
judy拗不過她,只好陪她離開了醫務室。
衛東靠在不遠處的樹下抽煙,他站的地方是個盲角,姜皙沒看到他。
人漸漸走遠了,他撣了撣煙灰。
“怎麼不去打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