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王妃摸著淩祈的手,故作深意的繼續說:“娘是過來人,你那點心思娘能猜不透?你不是怕娘不接受她、才不敢說?你不說出來,娘怎麼幫你呀?”
“不是,娘別亂猜了。”
淩祈別開眼,嘴角劃過一絲苦笑。
幫,怎麼幫?
若是他娘知道是墨水寒的女人,她要怎麼幫他?
別說是整個淩王府,這天下間估計沒有人敢和墨水寒這妖孽叫板的,哪怕是最近在邊疆鬧得最嚴重,最蠢蠢欲動的番邦也對墨水寒忌憚的很。
他們這麼跳蚤,估計是想要試試墨水寒這六年來不帶兵打仗,棄權當個閑王的地。
聽信謠言,以為墨水寒六年前因為晴妃的死而悲痛欲絕,更是痢疾複發,所以沒什麼好畏懼的,只有他知道,墨水寒是個多麼深藏不露的人,單單是他能把一隻雪狼馴化到能幫他殺人的地步就可想而知不簡單。
況且,退一萬步講,就算他有能力跟墨水寒爭奪沈美嬌,可沈美嬌心中根本就沒有他,他要怎麼掙?
難道靠強搶,就能換來他爹孃那般相濡以沫,情比金堅嗎?
所以現在淩王妃問起,他除了說沒有,還能說什麼?
淩王妃瞅著淩祈那副打死不承認的模樣,又注視了四周,門開啟了,窗戶也被推開了,屋子裡面的光線也亮堂起來,所以四周的事物也看得很清楚。
當看到四周的牆壁上沒有再掛那些畫像時,淩王妃不解的看了一眼桂嬤嬤。
桂嬤嬤搖搖頭,表示她也很驚訝,為什麼這房間裡沒有那些畫像了,是小王爺提前收起來了,還是說另有原因。
這就不得而知了。
淩王妃想著,也許是淩祈過了新鮮勁兒,不喜歡那姑娘了吧,於是嘆了口氣,說:“你既然沒有看上心儀的女子,那娘就給你另外物色物色,選一個知根知底的,賢良淑德的女子給你把親事訂下”
“不要,我說了,我不想娶妻,娘你就別在我身上費神了”
淩祈想都沒想直接拒絕。
此時他心裡正煩著呢,娘就哪壺不開提哪壺,當真是煩不甚煩。
“胡鬧!你竟然沒有喜歡的姑娘為何不能訂親?鯉兒你不喜歡,娘都依了你,不如你就考慮下,和鯉兒直接把親事定下來也行”
淩王妃被淩祈的態度惹的火氣也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