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煙伸手將衣裳攏了攏。
笑道:“又不冷。”
“還不冷呢,這兩天接連下雨,娘娘沒聽說過嗎,一場秋雨一場寒。”
“……”
“前些日子還受了寒發了燒了,萬一又著涼怎麼辦?”
南煙搖著頭笑道:“你啊,跟著本宮出來一次,別的本事沒學了,倒是把嘮叨的本事學了個十足。”
“……”
“年紀輕輕的就這麼嘮叨,將來可怎麼辦?”
若水笑嘻嘻的說道:“皇上吩咐奴婢多盯著娘娘的,奴婢這算是——奉旨嘮叨。”
南煙笑了起來。
道:“誰教你這麼油嘴滑舌的,該打。”
說完,那手指在她鼻子上點了一下。
若水自己也笑嘻嘻的縮了縮肩膀,然後說道:“娘娘是不是一直在擔心那位嚴先生啊?”
聞言,南煙輕輕的嘆了口氣。
若水道:“奴婢剛剛聽見外面的人在說,好像是皇上的親兵在玉練河附近,已經阻攔了好幾撥白虎城那邊派出的人馬。”
南煙聽了,立刻說道:“是要去對付嚴夜的?”
“是的。”
“……”
“據說人數可不少,這些人奉命,要將嚴先生活捉回去。”
南煙聞言,打了個冷戰。
阿日斯蘭對嚴夜,這些年來言聽計從,突然發現對方竟然一直在算計著自己,怎能不惱羞成怒,殺他,顯然是不足以解恨的。
一定要將他活捉回去才行。
若真的讓他們追上了嚴夜,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幸好,這邊的人攔下了他的人馬。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了一陣腳步聲,若水聽了,先轉過身去,急忙跪拜在地。
“奴婢拜見皇上。”
南煙回頭一看,是祝烽揹著雙手,微笑著從外面走了進來。她立刻對著他俯身行禮:“拜見皇上。”
祝烽伸出一隻手拉住了她。
問道:“站在這裡幹什麼?”
南煙道:“妾在屋子裡坐得有點發悶,出來散散心。對了皇上,妾聽說皇上派出的親兵在玉練河附近,阻截了好幾股阿日斯蘭派出的人馬,他們要活捉夜哥——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