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道:“她,她不是因病暴斃啊?”
南煙平靜的說道:“‘因病暴斃’,只是本宮掩人耳目的說法。”
“為什麼要掩人耳目?”
“因為,真正的兇手,還沒有抓到。”
祝烽的眸子一沉:“真正的兇手?”
“……”
“康婕妤推落了心平下湖,但她還不是真正的兇手?”
“是,”
南煙說道:“在康婕妤臨終之前,承認了一切,可是她說,她只是推落心平落水,並沒有去扼住心平的脖子將她按入水中。”
“……”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況且,她承認了自己曾經在薛太醫最後一次為她診治的時候有過不軌之舉,也承認了謀害公主,這已經是死罪了。”
“……”
“她沒有必要,還隱瞞扼住公主脖子的事。”
“……”
“所以,妾可以斷定,在她推心平落入湖中之後,還有一個人出現,扼住了心平的脖子,將她按入水中,要置她於死地。”
聽到這裡,祝烽的臉色鐵青了起來。
而他充血通紅的眼睛,慢慢的看向了跪在地上,已經癱軟成了一灘爛泥,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的沈憐香。
一雙手握緊了拳頭,指關節都掙得發白。
而南煙站在一旁,通紅的眼睛也緊盯著沈憐香。
卻並沒有對她說話。
只冷冷的看了一眼倒在一旁的芙兒,她已經嚇得魂不附體,南煙說道:“已經到了這一步,該說實話的,就說實話。”
“……”
“隱瞞本宮,謀害公主,都是死罪。”
“……”
“但欺君之罪,罪不容誅!”
話音剛落,芙兒一下子從地上彈了起來。
她飛快的跪在南煙的面前,連連磕頭:“娘娘,貴妃娘娘,皇上,奴婢都說,奴婢什麼都說!加害公主殿下的,就是靜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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