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說得鶴衣大搖其頭,苦笑道:“什麼雙不雙修,那叫同修。”
“哦……,那你有嗎?”
鶴衣看著他,微笑著說道:“若你來與我同修,也不是不可以啊。”
“切,”
葉諍冷哼了一聲,說道:“小爺大好年華,數不清的漂亮姑娘擠破頭的往我身上撲。我跟你修道?那也太浪費了。”
鶴衣搖著頭,似是已經聽不下去了。
他轉過身,一邊往大門裡走,一邊說道:“行了,你有什麼事直說吧,在風地裡站了半天,當心著涼。”
葉諍一看他往裡走,也急了。
正好門內的看門人迎了出來,葉諍順手將韁繩丟給那人,追趕上去,走到鶴衣的身邊,說道:“今天朝堂上的事,你都怎麼看?”
“我?我能怎麼看?”
“鶴衣,你可別忘了你是內閣首輔,這些事最後都是要經過你的手的。你難道就一點都沒往腦子裡去?”
“……”
“那你的腦子裡在想什麼?”
“我的腦子裡——”
鶴衣回頭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說道:“我現在滿腦子裡,想的都是金縷玉衣的事,哪裡還裝得下其他的。”
兩個人一邊說著,一邊往裡走。
鶴衣的府上還是跟往日一樣,除了守門的,和伙房的廚子和打掃的人,就沒有其他的人伺候,非常的安靜。
葉諍皺著眉頭道:“金縷玉衣。”
“……”
“你還真把這個當一件事了。”
“不然呢?”
“……”
“皇上親口交代,讓我去督造金縷玉衣,這也是為了將來能再進西北,與西域各國打好關係的一個契機。”
“……”
“這東西雖小,但關係重大啊。”
“關係再是重大,但這件事也不該讓你這麼掛在腦子裡吧。”
葉諍皺著眉頭,跟著他走進園中的一處敞軒。
鶴衣好像生來就不懼寒暑,不管冷還是熱,他的居所都是門軒大敞,走進去之後,直接跪在正中央的蒲團上,對著三清的牌位叩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