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還是希望與他這樣肌膚相親。
哪怕只是撫摸著彼此。
就好像完全擁有對方一樣。
可就在南煙靜靜享受這一刻的時候,一股淡淡的,不易察覺的藥香,從祝烽的手上傳來,自她的鼻尖一掠而過。
“……嗯?”
南煙微微一怔。
祝烽低頭看她:“怎麼了?”
“……”
南煙摸著他的手,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微笑著道:“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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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時間,後宮暫時平靜了許多。
而前朝,因為陳意留的一封奏疏,以及祝烽的應許,在朝中投下了一塊巨大的石頭,一時間激起千層浪。
在早朝的時候,就已經有官員直接跟陳意留對峙了起來。
甚至有人怒罵他:妖言惑眾,致使君臣不和,動搖朝綱,理當問斬!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祝烽微微挑了挑眉毛。
但,坐在龍椅上的他,並沒有多說話。
而顧亭秋,作為在內閣中已經明言支援這一政策的人,自然要站出來說話,這樣一來,整個朝堂上就吵成了一團。
沒有鶴衣主持大局,明顯他們的氣勢偏弱。
甚至在對方的幾次圍攻之下,都已經顯現出了頹勢。
這時,祝烽扶著椅子的扶手,掃視了一遍下面神情各異的臉龐,然後問道:“嗯?怎麼今天不見國公?”
眾人頓時安靜了下來,面面相覷。
說起來,國公已經有好幾日沒上朝了。
這時,一個人從群臣的列隊中走了出來,乃是兵部侍郎萬良疇,他是成國公吳應求的妻弟,此刻恭恭敬敬的對著祝烽道:“國公身體不適,已經告了病假。”
“哦,是這樣。”
祝烽微微挑眉,道:“朕記得,他好像是從西北迴來之後,身體就一直不太好。”
下面的人皆應是。
而萬良疇的臉色有些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