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和顧家小姐,都是出身名門,就算這一次有些輕浮,私下相會,但他們的教養讓他們絕對不可能做出越軌的行為,更不要說什麼脫了衣服,還有三個人……
偏偏,世人好危言聳聽,話越是說得骯髒下流,越是有人傳。
如今,竟然已經傳成這樣的流言了。
他氣不過,走過去一把抓起一臉淫笑的一個人的衣領,怒道:“你在胡說些什麼?誰跟你說脫了衣裳,又什麼還有別人?你敢亂說,小爺打廢了你!”
那人原本還在胡說八道,突然衝上來一個男人拎著自己要打,也嚇了一跳。
不過再一看,是個俊秀的年輕人,頓時也不怕了。
梗著脖子道:“老子說的,怎麼了?”
“……”
“你來出什麼頭,難不成魏王搞的是你媳婦?”
“你——”
葉諍臉色鐵青,正要揮拳,突然,身後伸過來一隻手輕輕的牽住了他的衣袖。
雖然只是輕輕的一下,卻立刻將他全身的力氣都卸了下來。
葉諍回頭,只見鶴衣清靜的笑容。
說道:“息怒。”
葉諍道:“他們胡說。”
鶴衣淡淡笑道:“糊塗人才說糊塗話,你跟他們計較什麼。”
說完,將葉諍的手拉了下來,那幾個人看著葉諍,又看了看鶴衣,不知怎的,面對清淨無爭的鶴衣,他們反倒不太敢放肆,只冷哼了一聲,轉身走了。
不過,就在他們要走出山門的時候,鶴衣突然一揮袖。
那個傳閒話的人膝蓋突然一軟,整個人栽下去。
“啊——!”
只聽一聲慘叫,那人的門牙直接磕在門檻上,硬生生的磕斷了,滿臉滿嘴是血,痛得他連連哀嚎,周圍的人急忙扶著他匆匆的去找大夫了。
葉諍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回頭看著鶴衣,見他若無其事的撣了撣自己的袖子,伸手點著他道:“你,壞啊!”
鶴衣也只淡淡的笑了笑,然後說道:“進去吧。”
兩人一起往裡走,葉諍說道:“剛剛聽他們說了,這真覺寺還準人進去,可裡面的庵堂已經不放人進了。咱們這麼進去也不是辦法啊。”
鶴衣道:“先進去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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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是幫他們相見?”
在翊坤宮內,聽完了許瀟瀟的一番話,南煙微微有些震驚,看著眼前這個嬌憨可愛的女孩子,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