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亭秋立刻上前:“娘娘有何吩咐?”
“司慕貞呢?”
一提起司慕貞,在場的眾人臉上都蒙上了一層陰影,而顧亭秋立刻跪了下來:“微臣有罪!”
他一下跪,一家大小自然也就都跟著跪了下來。
南煙微微蹙眉,看著他。
顧亭秋跪拜在地,連連磕頭:“貴妃娘娘,是微臣等管教無妨,才會讓她做出這樣的醜事,連累了娘娘,求娘娘恕罪!”
“……”
“如今,微臣已經將她送到了真覺寺,讓她出家修行。”
“……”
“只是,微臣之罪,罪無可赦!”
聽到他這樣說,南煙長長的嘆了口氣。
她說道:“舅父不必如此,先起來吧。”
顧亭秋又拜了一拜,這才慢慢的站起身來,南煙又對他身後的一眾家人道:“都起來回話。”
眾人這才謝恩起身。
南煙又嘆了口氣,然後說道:“這,是家門不幸,但所幸沒有釀成大禍。皇上既然有意隱瞞掩蓋,大家也不必再耿耿於懷。”
“……”
“只要,別再有這樣的事發生就好。”
“是。”
“還有,”
南煙想了想,說道:“她作為本宮的替身,既然已經出家了,那族譜上,也就不必再留有她的姓名。”
“……”
“出家之後,一切作為,都是她個人的修行。”
“……”
“與司家,與顧家,甚至與佟家,都再無關係。”
聽到這句話,顧亭秋立刻明白了什麼,急忙俯首道:“微臣明白。微臣會立刻修書一封送到舍妹的手中。”
南煙這才點了點頭:“嗯。”
這時,家下人送上了茶點。
南煙端起來喝了一口。
見她開始吃東西,氣氛自然就緩和了下來,眾人也都暗暗的鬆了口氣,南煙又抬頭,臉上帶著一點笑影的道:“都坐下吧。”
“謝娘娘。”
眾人謝恩後,都後退了一步,有官職的斜斜的坐在椅子上,沒有官職的仍然只能站著。
南煙看著站在顧亭秋身後的顧以遊,和後面一點的佟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