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煙看著他溫柔的眼神,輕輕的點了點頭。
簡若丞這才轉身退了出去。
臨出門的時候,又輕聲說道:“我就在你的隔壁,有什麼事隨時叫我。”
“知道了。”
說完南煙關上門,而簡若丞在他門口稍一駐足,又莫名的輕嘆了口氣,然後回到了旁邊自己的房間裡。
而就在南煙關上門的一剎那,感覺到身後忽的一陣風聲。
一轉身,就看見那個熟悉的高大身影近在眼前。
“不傷。”
這兩天因為她總是出現在身邊,南煙甚至都已經不意外了,只是看著他緊皺眉頭,盯著自己的樣子,輕聲說道:“你也太心急了,萬一被人發現了怎麼辦。”
她的話音剛落,黎不傷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為什麼又受傷了?”
這話說的……
南煙自己都忍不住苦笑,近些日子,自己的確是傷痕累累,不管是身,還是心。
她只能跟他解釋了一遍。
知道剛剛發生了一場誤會,也知道他並沒有真的受什麼重傷,黎不傷的神情稍微緩和了一些,可緊蹙的眉頭仍舊沒有鬆開。
“我不想看到他碰你。”
“……”
南煙愣了一下,才想起剛剛簡若丞幫自己擦藥的樣子,沒想到也落入了黎不傷的眼中。
這孩子,管得比祝烽還嚴。
難道,作為錦衣衛指揮使的他是替祝烽來看著自己的嗎?
南煙只能像安撫小孩一樣柔聲安撫他:“他只是幫我擦藥而已呀。”
黎不傷正緊了眉頭:“就是不想。”
“……”
更像小孩子了。
南煙只能用軟語安慰了他好幾句,才總算把他給哄住了。
南煙苦笑了一聲,心裡卻不由得想到了還遠在皇城的自己的女兒——心平。
自己被祝煊劫走已經這麼多天了,這麼多天見不到娘,她現在是不是也在難過?會不會也要人哄?
一看到她的臉色黯然下來,黎不傷立刻問道:“怎麼了?”
“我想我女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