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寶聽到聲音,扒開草叢往外看。
外面塵土飛揚,嗆得她想打噴嚏。
只模模糊糊的看到,三輛馬車,中間的是一輛囚車上,囚車上站個人,帶著個木枷,得有兩米多高,高的嚇人,黑皮大臉絡腮鬍,虎背熊腰大肚子。
端的像是一隻大黑熊。
黑臉大漢喊著“冤枉!”。
三輛馬車停了下來。
“把他嘴塞上!”一個差役喊道。
很快,黑臉大漢嘴被塞上。
“走!”
馬車又向前而去。
“這些犯人,哪個都說自己冤!”
甜寶往身邊一看,草叢裡伸出一個個腦袋,都是來看熱鬧的。
話是福伯說的,眼看馬車遠去,他起了身,一把抱起甜寶:“幫主咱們來這路上休息。”
反正這條路上鮮有人至,眾人準備去道中央點火燒烤。
就在這時,又是一陣馬蹄聲傳來。
“真是奇了怪了,這破路這麼難走,怎麼又來一輛?”
福伯拉著甜寶進草叢,不知道對方啥來頭,還是小心點好。
雖然是乞丐沒銀子,可萬一是搶不著銀子要命呢?
躲進去後,又是和才剛一樣的馬車經過。
都是差役押著一個犯人,甚至連模樣都很像。
不同的是,這個犯人是舒服的躺在囚車裡的。
囚車裡有酒有肉,還有墊子,舒服的很。
裡面的犯人大喊一聲:“沒酒了!”
馬車停下,差役還恭恭敬敬的捧了一罈子酒來了:“您喝著吃著,有什麼需要叫小的!”
“行行行,走吧!”
裡面的囚犯很是不耐煩。
馬車從著小路上搖搖晃晃的往前走。
等到沒了影,甜寶很是奇怪:“長得都差不多,待遇差這麼多?”
“這後面的定是有銀子!沒銀子,狗屁都不是!”福伯嘀咕了句,“怪就怪在,這條路是往咱峒江縣去的,就算是經過,也應該走官道,走這破地方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