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熊蒼月放過了山豹,拎著鞭子,到了樸安泰的身旁。
“我不抽你,抽你會髒了我的鞭子。”熊蒼月用腳尖踢了下樸正泰的臉頰。
因為樸正泰的反抗,熊蒼月特意安排了兩名戰士給他吃小灶,不單是五花大綁捆了起來,那倆戰士一個摁頭一個摁腳,還把樸正泰死死地摁在了草地上。
“放他起來,給他搬張椅子過來,熾焰誅可以他娘de像瘋狗一樣亂咬,但咱們陸戰大隊不能這樣。”
另有戰士辦了張椅子過來,摁住樸正泰的那倆戰士轉而把樸正泰拎了起來,摁在了椅子上。
“姓樸的,咱們今天好好理論一下,你若是能理論出個子醜寅卯來,我熊蒼月沒話說,奉上自己的項上人頭就是,若是證明瞭你是信口雌黃,故意整治我們參謀長,哼!我保證西平洋的鯊魚今天會美美地吃頓大餐。”
此刻,樸正泰為魚肉,而熊蒼月為刀俎,魚肉跟刀俎講道理,怎麼講?
再說,樸正泰所掌握的無非就是花旗國那名特工的口供,而更不利的是,那名特工在招供之後,因為所受的折磨過於慘烈,沒挺下來,一命嗚呼死無對證了。
更不利的是,樸正泰這等級別尚無權知曉‘親密無間’計劃,莫說朱小君這個人名,就連穿越隧道他都一點不知曉。
而朱小君來到了這邊的世界,在金帝國也就是熊蒼月山豹和安昌河三人知曉。
樸正泰面對咄咄逼人的熊蒼月,能做的只有用蔑視的眼神盡自己想象空間地傷害對方。
“挺有氣節是吧?還用這種眼神盯我看?”熊蒼月讓手下戰士也為他搬來了一張椅子,坐到了樸正泰的對面:“沉默掩蓋不了你的險惡用心,姓樸的,別以為老子不敢下手,你他媽在熾焰誅也不過就是一嘍囉,我就不相信把你給辦了,你們熾焰誅還當真願意為你報仇?最多到君主那邊惡告一狀而已!”
樸正泰仍舊保持著沉默,只不過,盯著熊蒼月的眼神有些遊離。
山豹在一旁為樸正泰喊起了冤:“上次在軍事工地上發生的事情是我自作主張,跟樸首領並無關系,而且這一次……”
熊蒼月陰著臉將目光轉向了山豹。
而一直沉默的樸正泰終於開了口,他厲聲喝止了山豹:“山豹,閉上你的嘴!”
山豹似乎有些不甘,但對樸正泰的命令,他又不得不執行。
熊蒼月冷笑了一聲,起身又回到了山豹的身邊。
“你很仗義!也很有眼頭!你以為,在這種時刻幫上你們首領說上兩句話,便可以換來今後的飛黃騰達,對嗎?老子今天偏要斷了你的念想,老子要讓你知道後悔兩個字有多麼的難寫!來人啊,把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拖出去,斃咯!”
立馬就有兩名戰士沖了上來,一左一右,架住了山豹。
“等一下!”山豹掙紮著喊道:“我有話要說,讓我說完在槍斃也不遲!”
熊蒼月呲哼了一聲:“讓他說!”
“俗話說,身正不怕影子斜!”山豹擰動身軀,甩開了那兩名戰士,昂著頭,挺著胸,立在了熊蒼月的面前:“咱們熾焰誅得到了情報,而這份情報確實對你們參謀長不利,樸首領壓住了這件案子,沒有上報,就是想爭取時間為你們參謀長洗清嫌疑。而你們呢?是不是心虛啊?”
不遠處,樸正泰的臉色稍有緩和,必須承認,在這種情境下,山豹的這番說辭既可以為己方爭得一些緩和的餘地,又不會丟了熾焰誅的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