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刀掠過的地方,有一血肉被割開的聲音,接著,便留下深深的“痕跡”。
再接著流下汩汩血水,肉已翻白,可見飛刀切之深。
段天涯見飛刀只是劃破了龐四晴的臉蛋,而並不是要取了龐四晴的性命,他稍作喘息,撫下自己剛剛快要嚇飛出去的心臟。
只是,那翻白的血肉又讓段天涯心生憐憫,心中也是一陣陣的痛,他捨不得讓龐四晴受委屈,怎麼可能會捨得龐四晴被別人傷害成這樣?
“蕭玉鏜!你不要太過分了!”段天涯朝著蕭玉鏜怒吼道。
“哦?本王過分?”蕭玉鏜反譏笑道。
“那這樣呢?”蕭玉鏜再一次擲出了飛刀。
飛刀再一次從龐四晴的臉上飛過。
而這一次,是在龐四晴另一邊的臉上留下深深的痕跡。
龐四晴本身痛的快要死去活來,可奈何雙手被反綁,她無法撫摸,只能悽慘的發出慘叫聲。
這一次,傷口更深,血肉翻的更瘮人。
“你!”段天涯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一句話,讓龐四晴又一次受到傷害。
這蕭玉鏜的行為不得不讓段天涯估猜龐四晴當時到底是怎麼和蕭玉鏜結下樑子了。
或者是結下了什麼樣的樑子,竟然讓蕭玉鏜殘忍至此,比自己有過之而無不及。
不過,想到龐四晴無非是毒死或打死了幾個妃嬪罷了,哪裡會讓仇人留下這麼深的怨恨?
難道是……是蕭玉鏜自己內心狹隘,心腸歹毒,才會這般對待俘虜?
想到有這個可能,加上段天涯早已耳聞蕭玉鏜是個心狠手辣的角,所以,他內心暗暗斷定這個蕭玉鏜很有可能就是他自己心狠手辣,所以,才會這般對待龐四晴。
“豈有此理!”段天涯這下不再壓下自己的性子了,朝著蕭玉鏜怒吼道,“有本事你衝著本尊來,欺負女人算什麼東西?!”
“欺負女人?”蕭玉鏜低低笑出了聲,接著從容的從懷中拿出一塊方巾在飛刀上來回的擦拭著。
待他擦完,將方巾嫌惡的丟在了一旁,接著,這才慢慢的抬起雙眼望向段天涯。
一雙狹長而陰鬱的雙眼,此時偷著冰冷的寒意,似乎即可就要凝結成霜。
“在你看來,她是一個女人,而對於本王而言,她可是人間惡鬼,本王這麼做,只不過是在替天行道,殺了這惡魔而已。”
蕭玉鏜的話不輕不重,卻鏗鏘有力,陰柔的外面說出這樣剛硬而嗜血的話,更讓人油然升起一股涼涼的寒意和驚恐,令人有些膽寒和顫抖。
太恐怖了,這簡直是人間修羅,活生生的修羅。
“放屁!你自己才是恐怖的惡魔!”段天涯忍住心中的不適,反擊道。
“哦?本王可沒有說自己不是惡魔啊?!”蕭玉鏜扯出一絲笑容,好像很享受別人這麼稱呼他一般。
“不過,本王可不認可你給本王的稱呼,恩……因為……惡魔這稱呼還不夠,還不夠貼切本王的形象……”蕭玉鏜側頭頭,看著手中轉動的飛刀,悠悠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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