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鸞兒不知道智帛要幹什麼,她不依道:“憑什麼你讓我坐下,我就一定要坐下?”
像個小狗一樣,聽主人命令搖尾、握爪?
然而,蕭玉睿突然俯身下去,他的身高要比端木鸞兒要高出一個多頭,所以,端木鸞兒在他跟前也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女人而已。
端木鸞兒見智帛突然俯身下來,她嚇得麻利兒的坐到了椅子上。
就在她還驚魂未定的時候,蕭玉睿突然將一支筆塞到了端木鸞兒的手中。
端木鸞兒先是嚇了一跳,然後反應過來,將筆重新握好。
就在端木鸞兒將筆握好的時候,蕭玉睿的手又霸道的握上端木鸞兒的手。
端木鸞兒瞬間腦袋一嗡,接著,她像個失去了所有知覺的木頭人一樣,僵硬的一動也不敢動。
蕭玉睿嘴角狡黠一笑,然後便一手攥著端木鸞兒的玉手,一手負在身後,隨後,開始在紙上洋洋灑灑的寫了起來。
端木鸞兒一直處於懵逼的狀態,她的手被蕭玉睿握著,所以,她一點也不知道手是怎麼動的,而字已經寫完了。
待字寫好後,蕭玉睿這才戀戀不捨的鬆開端木鸞兒的手,從端木鸞兒後背離開、站起身。
他突然覺得端木鸞兒的手柔柔軟軟的,從一剛開始握上,他就覺得這感覺非常奇妙,有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另外,她的身上有種特殊的香味,而這種香味讓他忍不住與其親近,但這香味彷彿有生命一般,又排斥他與其過分親近,咦?這種感覺還真是很奇怪的。
蕭玉睿垂下眼眸,眼裡閃過悸動,他摸了摸自己的心臟處,那裡好像被什麼包裹了一樣,異樣而溫暖,甚至對這種感覺有了貪婪的渴望。
蕭玉睿很驚訝,這是什麼感覺?他愣愣的朝端木鸞兒看了看,臉上不自覺的劃開了一抹溫柔,連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
好半晌,端木鸞兒才反應過來智帛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鬆開了,她這才猶如按下暫停鍵而恢復了知覺一般。
她迫不及待的朝紙上看去,看剛剛究竟寫了什麼,剛剛彷彿連視覺都沒有了,都不知道這廝在紙上寫了什麼。
“等?”一個大大的“等”字,端木鸞兒撓撓頭,這是什麼意思?
不過,這不是自己現在要糾結的事情,她朝著智帛狠狠的瞪了一下,怒道:“你這個臭流氓!竟敢……竟敢……”碰我的手?
蕭玉睿嘴角一揚,“竟敢怎麼了?”
端木鸞兒見智帛一副無辜有壞笑的模樣,她頓時氣得後仰,抄起手邊的一本書就扔了過去。
而蕭玉睿只輕輕鬆鬆的接了下來,恢復了自己慵懶邪肆的神情,眯著眼道:“你這是謀殺親夫啊?!”
“親夫你妹!你個死流氓!”接二連三的佔自己便宜,不要臉!
而蕭玉睿接下來說的話,讓端木鸞兒猝不及防的氣消了,他道:“我好心教你寫字,你就這麼報答我?”
端木鸞兒聞言,一愣,而蕭玉睿見此,立馬接著說道:“寫字的時候只管隨心所欲,記住下筆與收筆的技巧即可,不需要刻意的臨摹他人的書法,你個笨蛋記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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