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破月正準備離開的時候,蕭玉睿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出聲問道:“那個…許皓潭安插王府的奸細可處理了?”
“是!王爺!一共有兩個奸細,都被處理了!”
蕭玉睿危險的眯起眼睛,“兩個?好大的膽子!一會兒派人將屍體送回將軍府!好讓他收斂著點!另外,你親自去太子府暗查下他們有什麼動作沒有!”
蕭玉睿似乎早已習慣太子每次在自己離開京城時候的“小動作”!
只是,他心想太子前面多次“小動作”都失敗了,此次難道還是和以前一樣弄個小把戲嗎?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個太子簡直蠢得可以!
“是!”破月面帶嚴肅,領到命令退下了……
留下蕭玉睿一人在書房,一雙好看的丹鳳眼眯了眯。
提起這個太子,到讓他想起了許皓潭這號人物!
這個許皓潭真是越來越膽大了,居然還學會安排奸細到夜陵王府了?
哦,對了!那個端木鸞兒的傾心物件還是許皓潭呢,這個端木鸞兒怎麼會為了這種道貌岸然的人渣,咳咳,不錯,人渣!
一想到這裡,蕭玉睿頓時覺得心裡很不爽!難道這種人渣有那麼好嗎?
本來想將他與自己比較的,但他很快想到,那個人渣與自己有可比性嗎?
於是,作罷!
前些日子聽自己的母妃說過,端木鸞兒雖是庶出,但聰慧賢淑、性情溫婉如水,一派大家風範。
然而從今日情況來看,卻不想她還是個倔強、死心眼兒的女子,竟然以在投河自盡的方式來維護自己的初心,嗯……不知道是傻?還是貞烈?
破月離開書房後,則安排了幾個府裡暗衛將奸細的屍體送到虎威將軍府,而自己則朝著太子府方向離去……
……虎威將軍府……
虎威將軍府內殿歌舞昇平,一群胭脂紅塵女子穿著極少且薄的衣服跳著舞。
另外,也有部分女子則圍著許皓潭及其他紈絝公子們嬉鬧著。
總體上呈現出紙醉金迷之態,時不時的飆出幾句粗話葷話。
正在大家盡興頭上,一位身著綠色長袍的男子一邊摟著胭脂俗粉,一邊藉著酒勁大聲嚷嚷道:“聽說端木家的端木鸞兒小姐長得極好看!許兄,為何你遲遲不肯下手為強?征服了她!”
許皓潭似乎有些醉了,眯著眼睛,搖頭晃腦:“嗝~”
許皓潭打著嗝,滿嘴的酒臭味充斥著懷中的舞姬,舞姬非但沒有惱怒,而是拿著薄帕擋著自己的鼻部,嗔笑道:“討厭~”
許皓潭像是做了一個惡作劇,非但沒有引起別人厭煩,而且還讓對方對自己嬉皮笑臉,他內心扭曲的笑了。
接著,輕描淡寫著:“老子不喜歡扭扭捏捏的女子,雖然她有著傾國傾城的容貌,但是不對我的胃口!”
說罷,還捏了一下坐在自己腿上的一名舞姬,而這個舞姬還回以嬌嗔的蹭了下許皓潭的胸膛:“討厭~!”
這撩人的姿態,嗯,很對許皓潭的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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