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德躺在床上輾轉難眠,不是因為船不斷搖晃的原因,而是總會想起白天從彌賽爾那裡得知他其實根本沒有救下那個女騎士。
躺了很久都沒有睏意,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也不好意思盤腿抱元守一。
他從床上輕輕地站起身來,穿好鞋子。
將門輕輕地關好之後向著通往甲板的樓梯走去。
剛剛登上甲板就迎面吹來了涼爽的清風,和呆在之前那個悶熱的房間相比,羅德舒服了很多。
“你怎麼到這裡來了?”羅德聽出來這是船長的聲音。
“睡不著,上來吹下風。”羅德轉過身來回答道。
這艘船和以前玩過一家買bug送遊戲的公司出品的某部遊戲裡的寒鴉號有些相似,不過沒掛黑旗。
相似之處是船舵都在甲板上面,頭頂上沒有任何遮擋物,不管風吹雨打都要站在甲板上面控制船的方向。
他原本以為只有遊戲裡才會出現這種很傻的設計,沒想到在這個世界也看到了。
“看來你和我一樣,都喜歡晚上呆在甲板上吹風。”船長坐在船舵旁邊一個木桶上。
河上不同於海上,船舵基本都不需要怎麼動,只需要時不時微調一下就可以。
他們現在是順流而下,而且風的方向也正好合適。靠著水流和風帆,船的速度也比較快。
羅德也找到一個木桶坐在上面。
“還行吧,主要是睡不著。”他敷衍地回答了一句。
“哈哈,我很喜歡你這一點,真不知道像我外甥這樣的年輕人晚上是怎麼睡得著覺的。”船長豪邁地笑道。
羅德不知道這話該怎麼接,如果和他很熟的話,羅德肯定要說他才奇怪。
“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我叫昆汀”船長又說道。
“羅德。”
羅德差點就脫口而出你怎麼不叫昆卡?
“我以前認識好幾個人都叫羅德。”
“叫這個名字的人確實很多。”
“你們也是去灣流城參加競技大會?”昆汀拿起地上一壺酒喝了一口。
酒後駕船不好吧,船長一杯酒,親人兩行淚。
“什麼競技大會?”羅德問道,隔著這麼遠他都聞到了酒味,好像是葡萄酒。
“灣流城五年一次的競技大會你不知道嗎?”昆汀詫異地問道。
“不知道。”羅德搖了搖頭。
“好吧,我看你們帶了一匹馬,還以為你們是有人去參加騎士比武。”昆汀又喝了一口酒。
“我們沒有人授封成為騎士。”羅德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