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陽神宮那邊,在九位太上長老進入修煉後,血珠才開始渡劫。
而那些弟子又感知不到那麼遠的距離,憶安宗畢竟是在帝陽神宮的邊緣區域。當訊息傳來時,血珠已經渡過風劫。
“大哥怎麼看,要去嗎?”說話之人乃是左手旁第三席,名為邵秋柏。
星秀爾默默的搖頭,他緩緩的開口道:“我們沒必要去。既然開宗立派為正統,那麼就不要去考慮那些歪門邪道之物。不然必被世間譏諷。”
帝陽神宮宮主已經發話,下首九人皆沉默不語,逐漸進入修煉狀態。
一個宗派上層的力量決定一個宗派的性質,若開宗之人為陰邪之輩,那其門下弟子多半亦為陰邪歹毒之人。
而宗派的性質,是宗派招收弟子的招牌,是一個宗派的門面。
若是帝陽神宮這十人之中,有人染指那枚血珠,那麼必然會留下話柄,輕則宗門名譽受損,重則周圍宗派聯手圍攻。
要知道帝陽神宮可是盤踞無數歲月,對周圍的勢力來講,帝陽神宮就是一頭沉睡的獅子,誰都不知道它何時會暴起傷人。如果留下把柄,讓人群起而攻之,那是最不好的情況。
因此這一次的血珠渡劫,星秀爾他們絕對不能前往。
至於偷偷前去,這十個人圍在這裡,相互盯著,誰能偷偷前去?
第二次風劫過後三天,第三次雷劫才會降臨,如今這枚血珠暫時可以恢復一下了。
蔣遊摸著下巴,在想著什麼,終於他開口道:“第三次雷劫還要三天,我想各位還是出來解決一下問題吧?比如這枚血珠的歸屬問題。”
暗中人心微微一驚,他們自以為自己藏的很好,氣息收斂的非常完美。然而實際上卻破綻百出,五十步笑百步,在他們嘲笑別人的時候,別人其實也在嘲笑他們。
話雖說出了口,但暗中之人沒有一個有動靜的。
血珠還沒有突破到神級,也即是說它沒有成為神器,既然還沒成為神器,現在出手搶奪也沒有意義。若是它之後沒有突破,那豈不就是丟了夫人又折兵?
為自己的利益考慮,那是絕對不能出手的。
而那些神級以下的人,都以為蔣遊是在虛張聲勢。
假裝自己很強的樣子,騙周圍那些尊者,使他們不敢出手。殊不知蔣遊還就是很強,連裝都不用裝。
時間緩慢的流逝,始終沒有一個人出手,蔣遊也不開口去催。等血珠跨入神級,那些人該出手的就都出手了。
周圍那些湊熱鬧的月級,他們不可能趁亂將血珠搶走,光是神級之間戰鬥時的威壓,便已經令月級不敢靠近。那四溢的神魂之力更是碾壓月級,不可一世。
第三天過去了,在宇宙的深處,一股極為可怕的毀滅氣息冉冉升起。那是神級的力量,帶有毀滅法則的雷電,超越月級巔峰的毀滅之力。
隱隱有一陣雷鳴傳來,轟隆聲宛如萬軍奔騰而來,氣勢滂沱無可抵擋。
一道紫光自那黑暗中綻放,令望著它的人不禁顫抖,那毀滅的氣息直衝人的腦髓。
紫色電矢由遠及近,無可匹敵的氣勢迫使那些月級後退,任由紫色電矢從自己面前穿過。隨後轟隆雷鳴如同捶打他們的靈魂一般,在他們耳畔不停歇的震響著。
而這道雷電在神級的眼中並不是多強,畢竟是月級巔峰渡劫,如果太強直接將其劈碎,那還有誰敢渡劫的?
蔣遊看著那道襲來的雷光,他的腦海中不斷思索著,他對於雷電法則的領悟,在所有神級之中可以說是名列前茅,但始終並沒有達到圓滿的境界,缺陷總是存在的。
這一道帶有毀滅法則的雷電,讓蔣遊心中多少有了點想法。
緩緩跨出一步,在周圍人詫異的目光中,蔣遊雙手之上閃爍起明亮的雷光。
雙手抬起匯聚強大的法則之力,在周圍的驚愕之下,蔣遊將雙手轟出,與那雷光相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