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王突然來襲倒是讓我們有點手足無措,不過這些什麼陣型都是平日裡經常演練的,所以即使時間倉促我們位置的轉變依舊非常順利。
魔鼠王非常迅速,好似山地上的泥土對他來講和水一樣,完全起不到阻礙他的作用。
“水瀑!”
劉緋天很快便完成了詠唱,空間裂縫在天空中開啟,一道如同白色匹練的水流轟然傾瀉而下。
水流猛烈的拍擊在地面,但是沒有對地面造成任何傷害,水流反而因為強大的衝擊力向著魔鼠王襲來的方向猛烈的拍擊了出去。
魔鼠王背部的利刃輕易的劃開了迎面拍來的瀑浪,然而世界的法則還是令它在前進了兩三米後止步不前。
雙手握劍,猛然躍起,劍刃與魔鼠王的鐵骨刺發出了劇烈的碰撞。
‘鐺~!’
我被反震力震的在水中連退數步,魔鼠王卻紋絲不動,而且它還沒有受到任何傷害。甚至它的鐵骨刺上只出現了一道非常細小的白痕,而且這道白痕近乎看不見。
“幸好這個長劍沒有耐久度。”我在心中暗暗感嘆,如果我手中的長劍是有耐久的,那麼剛剛那一下必然會使那就下降很多。
一道黑色的魔法箭矢從我身邊飛了過去,砸在鐵骨刺上時鐵骨刺泛起了一道亮黃色的光芒,緊接著鐵骨刺發出了嗡嗡的、好似顫抖的聲音,拿到黑色的箭矢立時被這震顫的鐵骨刺震碎。
慕容策天嘴角抽了抽,隊伍中最強物攻與最強法攻兩人的攻擊都被魔鼠王無視掉了,甚至沒有對它造成半點傷害這個還怎麼打?這個還能打嗎?!
“老大,我覺得我們現在應該跑路了!”慕容策天哭喪著臉說道。
對於他的話我這次是不打算做什麼反對的,不過魔鼠王必定會咬著我們不放,所以不能魯莽撤退。
“紅雲、蔣江玲繼續牽制那些鐵骨魔鼠,蒼龍、慕容策天先行撤離到副本出口,隨後蔣江玲接手魔鼠王,劉緋天、紅雲、流月希帶著鐵骨魔鼠一同緩慢撤離。”
必須要有人留下牽制魔鼠王,不然以魔鼠王的強大殺傷力我們沒一個人能跑掉,我們團隊中最先顧忌的當然是本地的npc,其次是後排,然後是玩家,最後是前排。
npc死了就很難復活,不能像我們一樣直接在復活神殿復活。現階段只能靠流月希的迴天術,所以必須先讓npc離開。
至於為什麼劉緋天的安排比較靠後,那自然是因為她的職業了。
甚至如果我要求她在比較靠前的位置她也不會同意,因為她是一個騎士,是一個戰士,是一個為隊友抵擋傷害的戰士。
至於我為什麼也要在最後離開,那自然是因為我是團長,更是蔣江玲的……暫時是哥哥,咳咳。
起碼從蔣江玲的態度和性格上來看,她短期內應該不會強行把我推倒吧……
蒼龍慵懶的應答道:“好的團長。”
即使是面對這種情況蒼龍依舊慵懶,那種全天下之事都如同過眼雲煙的態度著實令人欽佩。
不過劉緋天好像有點看不過去,她一直都認為這麼慵懶是不對的,適度的放鬆自然是可以的,但是如此慵懶就有點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