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內門。
張山峰盤坐在床上閉目冥想,將體內的靈力遊走全身修煉。
半年時間過去,張山峰看似與以前沒什麼區別,甚是臉頰比先前消瘦了許多。但是仔細一看,卻能感受到張山峰體內那磅礴的力量,如驚濤駭浪一樣洶湧。平如靜水,動若瘋兔。
比起半年前修為提升了好幾個檔次,力量深厚了數倍,恐怖如斯。不愧是茅山第一天才,也配是茅山下一任的掌教。
不多時,房屋的門被開啟是,迎面走來一位妙齡女子,手裡捧著一個木盤,上面擺放著一碗白粥與幾個饅頭。
“大師兄,吃飯了。”王紫萱將木盤放在桌子上,輕聲細語的呼喚入座的張山峰。
猛然,張山峰睜開了雙眼,雙眸綻放一縷精光無比神勇。他看了一眼王紫萱,眉頭輕微一皺:“不是說了我在修煉的時候,不要打擾我嗎?”
王紫萱衝著張山峰吐了吐舌頭,扮起鬼臉說:“人家還不是擔心的餓了,所以特意去廚房給你端來白粥與饅頭。”
張山峰看見自己的小師妹,瞬間沒了脾氣,無奈下只好坐在椅子上開始喝粥吃饅頭。
片刻,一大碗粥與幾個饅頭全被張山峰嚥下了肚子。
王紫萱收拾收拾碗筷後,關心一句:“要不我去廚房在給你盛一碗粥?”
“不用了。”張山峰搖了搖頭,隨即問道:“小道怎樣了?”
“你怎麼想起他了?”王紫萱黛眉一皺,有些煩躁。
張山峰說:“縱使他犯了錯,但始終是我的師弟,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待他如自己的弟弟一樣,即便我對他嚴厲,始終是對他好啊。紫萱,你也一直別揪著不放,小道是怎樣一個人大家都清楚。人不可能一輩子不犯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況且他還是你的師弟呢,所以也是時候放下對他的敵意了。再說他被囚禁在鎮妖地已經有半年的時間,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罰。”
“呵呵。”王紫萱冷笑一聲,語氣不悅道:“是,他是小師弟不錯。難道就因為他是小師弟,就可以肆意妄為,趁著沒人的時候非禮我?要不是師兄你及時的出現,恐怕我早就被那畜生給玷汙了。”
“唉!小道也是糊塗。”張山峰無奈的搖了搖頭,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這半年的時間裡,張山峰不斷勸解王紫萱消除對張小道的仇恨,但後者一直對那晚發生的事情耿耿於懷,難以放下。確實,清白對於女子而言是多麼的重要,即便現在這個社會很浮躁,很多女孩不知道自愛,與無數男子發生關係甚至墮胎無數。但從小生活在茅山這樣修煉聖地的王紫萱與外界的女子有著天壤之別的差距,從小接受傳統文化的薰陶,是一個很自重的女孩子。
“算了,不提這件事情。”王紫萱坐在椅子上,看著張小道說:“還是先談談咱們未來掌門的事情。”
“紫萱過了。”張山峰嚴厲呵斥一句:“我只是茅山的弟子,何以掌教之說?”
“反正一個星期後,師父便將位置傳給你。你不是掌門,誰是呢?”
“這不是還沒有到時間嗎?”張山峰微微一笑,心裡還是挺開心的。本以為師父應該在位十餘載,才會將自己的位置傳下來。沒想到這些年師父竟然提前將位置傳給自己,一時間還是有些難以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