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萬兩,在這之前,許仙絕對不會想到,一塊於是能夠賣出這樣的高價。
當然,他也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會賺到這麼多的錢。
雖然自信以自己的運氣,終歸能夠賺到這些,甚至更多,但許仙從來沒有想到過,這一天會來的這麼快。
所有,當懷揣著八萬兩的鉅款走出老鳳祥的時候,許仙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直到安全的走到了綵衣閣,直到完好無損的進入了林紅藥的房間,直到女孩拗不過他在他腰間掐了一把,他才知道自己不是在做夢,這一切都是真的。
同時,想到自己懷揣著八萬兩的鉅款從老鳳祥穿越半座城來到綵衣閣,這一路走來竟然還能完好無損,他的心裡又是一陣慶幸。
當然,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走來的這一路上,一幫穿著米府字樣服飾的人在他身前背後解決了多少心懷不軌的人。
更加不知道,在這些普通人看不見之處,一個腦門鋥亮佛法無邊卻嚷嚷著自己是道士的小光頭,一路護送者他走到了綵衣閣。
一夜春風幾度,紅被魚龍舞。
當次日天明,許仙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掏出一萬兩銀票,直接拍在了綵衣閣花娘的臉上,為他的青梅竹馬贖身。
而花娘也不愧是久經風月場,即便是被人直接把銀票拍在了臉上,卻依然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怒意,相反,還一臉討好的笑容。
當然,這都是看在一萬兩的份上,如果許仙敢拿自己的臭襪子拍在花娘的臉上,後院那幾十個打手絕對分分鐘教會他怎麼做人。
這綵衣閣風月之地,即便自詡已經還俗後改行當道士的道空小光頭,也依然堅守著心裡最後的一分執著,可沒有進來在暗中保護他。
贖身,取賣身契,官府備案,一系列操作下來,一上午的時間就過去了。
當然,之所以有這麼快的效率,還是花娘看在錢的份兒上,一切由綵衣閣幫著操持的。
否則讓許仙自己來,就算拖上十天半個月也不是沒有可能。
你以為古代的官府不會踢皮球?你以為古代的官府不會吃拿卡要?你以為古代的官府不會......嗯,業務性整頓?
中午,許下帶著被從青樓贖身,丟掉了花名洛芊芊,重新更名林紅藥的女孩正式走出了綵衣閣。
一刻鐘後,林天在有妖氣客棧之中,見到了這一對撒狗糧的狗男女。
在杭州沒有住處的許仙,在幫助女孩贖身之後無處安置,自然只能先帶她回客棧住幾天。
當然,這裡並不需要另開一間客房,畢竟以兩人的關系,還要注重什麼外在影響分房而住的話,就顯得有些做作自欺欺人了。
吃過午飯之後,許仙再次找到林天,詢問對方是否還跟自己一起去老鳳祥,這孩子明明已經賺到了八九萬兩,早已經超出了自己賺到一萬兩為林紅藥贖身的預期。
甚至已經成功的將女孩贖身出來。
但到了這一刻,許仙早已經忘記了當初的想法,此時他心裡所想我能夠憑運氣賺錢,為什麼要靠辛苦玩命?
白來的錢,為什麼不拿?
正是本著這種天予不取反受其咎的心態,許仙絲毫沒有停下賭石這個很賺錢的買賣的想法。
嗯,說白了就是,這孩子已經飄了,在兩天賺了八九萬兩的鉅款之後,他的心態已經完全崩了,崩到了另一個他自己都控制不住的方向。
目送著許仙離去,林天咧嘴一笑,抬起頭看向站在客棧門前,雙眼望著許仙背影消失的方向一瞬不瞬的女人,或者說......女孩。
嗯,性感嫵媚有妖氣的老闆娘再一次刷起了自己的存在感,站在客棧門前,竟有一種天人合一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