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上一章被和諧了一千字,我也是醉了。先更新了今的內容,待會會重新寫一下,內容不變,主要就是寫蕭權和心兒發生的不可描述之事。)
心兒這一昏迷便是一的時間,直到第二日才悠悠醒轉過來,她掙扎著欲要坐起,卻發現四肢卻似乎並不受她的控制,正在疑惑之時,一張俊秀的臉龐出現在了她的面前,滿臉堆笑,正是蕭權。
“混蛋,你對我做了什麼,我為什麼動不了?!”心兒望著蕭權那張笑嘻嘻的臉龐,氣沖沖的質問道。
蕭權笑了笑,並沒有回答,伸手就要抱起心兒,心兒見狀,神色大變,再沒有兩日之前的那種從容姿態,尖聲道:“拿開你的髒手,不要碰我!”
心兒的身體劇烈的掙扎,蕭權嘗試了幾次都沒能將她從石臺上抱起,於是臉色一沉,道:“別動,我用魂元力封住了你的經脈,現在你除了脖子和頭部之外,身體的其他部位都不能動,你身上還有傷,再掙扎的話傷口會裂開,到時候就是再厲害的醫術也就不了你!”
“我要你救!”心兒惡狠狠的瞪著蕭權,猶如一隻發狂的雌獸,“你憑什麼救我,誰給你的權利救我?!”
蕭權被問得啞口無言,微微發怔,隨後苦笑起來,自己救人,最後反倒遭到被救之人的怪罪,真是怪事有,今特別多,於是搖了搖頭,輕嘆一聲,不再糾纏,強行將心兒從石臺上抱了起來。
心兒驚、羞、氣、恨,她在蕭權懷中劇烈掙扎,奈何經脈被封,根本反抗不了,怒極之時,她眼神寒光閃動,隨後張口狠狠地咬在了蕭權的肩膀之上。
蕭權身子一顫,險些將懷中的心兒扔了出去,他用餘光瞥著兀自緊咬著他的肩頭不放的後者,想要運轉魂元力將她震開,但又怕把她給震傷了,只得死死的忍著,同時手中動作加快,將後者快速的放在靠牆的石塊上,隨後鬆開了環抱她的雙手。
心兒見蕭權放開了雙手,也鬆開了被她緊咬的肩頭,蕭權急忙抽身,後退兩步,伸手按著被咬的地方,口中不斷的倒吸這冷氣。心兒望著他吃痛的樣子,重重冷哼一聲,隨後偏頭將口中的血沫啐了出去。
蕭權雖然對心兒心懷愧疚之意,但耐不住對方這般得理不饒人,心中憋悶異常,瞥了後者兩眼之後,揉著肩膀走出了山洞。
昨在心兒昏迷期間,蕭權在附近的山林中打了不少的野味,山雞,野兔,青羊,應有盡有,足夠三口糧之用,他鬆開揉按肩膀的手,隨後又活動了幾下,見疼痛減少,便不再理會,生起篝火,開始燒烤那隻青羊。
青羊肉質鮮美,是不可多得的每位,蕭權也是偶然在山林中遇到了它,順手捉了回來,剝皮清洗之後,便用木棍穿著架在火上烤,沒過多久,便油脂橫流,肉香四溢,甚至引來了覓食的蠻獸,不過都被蕭權放出的氣息給嚇跑了。
半個時辰後,整個青羊化作了“金羊”,閃著誘惑的光澤,蕭權望了望兀自偏著頭望向別處的心兒,沉吟了數息,隨後便掏出匕首,割下一塊羊肉放入嘴裡,大口一嚼,酥香嫩滑,不自禁臉上露出滿足的神色。
未久,半隻青羊便進了蕭權的肚中,化作了他的果腹之物,一切完畢之後,他咂咂嘴,隨後再次望向遠處心兒,見後者猶如石雕一般,動作不變,依舊偏頭望向別處,他不由自主的微微皺眉,隨後用匕首片下了少許羊肉放在青葉之上,隨後託著青葉,走到了心兒的面前。
“你要幹什麼?”聽到蕭權臨近,心兒豁然轉過頭來,一雙鳳目冷冰冰的盯著蕭權,殺意森然。
蕭權挑了挑眉,隨後將盛放仰頭的青葉舉到心兒的面前,道:“你已經兩沒有吃東西了,來,我餵你吃東西,張嘴!”
“不吃,誰要吃你這個登徒子做的東西,我就是餓死,也不會吃你的東西!”心兒冷哼一聲,隨後又把頭偏向了別處,不再理會蕭權。
“喲,你還來勁了是不是?!”蕭權眉頭驟然挑起。
心兒偏頭望著遠處,一語不發,似乎完全沒有聽到蕭權的話似得,蕭權見狀,心中生出一股無力感,姑娘不吃,自己總不能硬是往她的嘴裡塞,那可有點太大煞風景了。
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眼珠一轉,眯眼看著心兒道:“你是不是很想殺了我?”
“你這種登徒浪子和合歡獸沒什麼區別,不對,比合歡獸還不如,我恨不得把你千刀萬剮,滅魄葬魂!”心兒的話似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似得,聽到蕭權目瞪口呆,姑娘對他簡直是恨之入骨了。
嘆了口氣,蕭權也不理會心兒的惡毒言語,續道:“好,你只要乖乖的把我手中的肉吃了,我就解開你的封印,之後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真的?!”心兒豁然轉過頭來,一雙鳳目精光閃動,看的蕭權陣陣無語。
“嗯,只要你聽話,一切好。”蕭權循循善誘,臉上裝出一副誠懇的模樣。
“好!”心兒斬釘截鐵,隨後便張開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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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權見狀大喜,伸手抓起兩片羊肉塞到心兒的口中,她用力的嚼著,貝齒咯吱作響,似乎嘴裡嚼的不是羊肉,而是蕭權的血肉,聽蕭權身上一陣發寒。
心兒張口,蕭權就往裡送肉,雖然氣氛有些怪異,但遠遠望著,儼然副丈夫照顧生病不能自理的妻子的美麗場景,琴瑟和諧,一片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