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政站在屋內對著二十多個滔滔不絕講了起來,儼然把劉老醫師之事拋之腦後。
“師父,那這社會科學和自然科學哪個更為厲害些?”沈浪聽趙政講得天花亂墜甚至精彩,不禁插嘴問道。
“這個麼……”
沈浪的問題雖然粗淺,卻實打實地將趙政給難住了。
“嘶……就是啊,這文理兩種科學到底哪個才是社會發展的根基嘞?”趙政在心中思忖道。
趙政歪著腦袋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只好繼續胡扯道:“這社會科學和自然科學各有長短,不可武斷相較,若能根據自我精而學之,無論哪種科學皆可做到貫通今古、留益千年……”
一眾人等哪裡知道趙政是在拿千年後的學科來誆騙他們,一通胡扯,直接把這些將他信奉成神的信徒們侃得雲山霧罩、頭暈目眩。
也不知是因為生性好學,還是因為等級森嚴,沈浪雖已年老卻求知慾望極強,就在趙政侃侃而談之時又插話道:“古有云:光說不練假把式,師父倒不如來個實在的,讓徒兒都看看這地術之妙處!”
沈浪話音一落,原本沉默不語的徒孫們隨即開始起鬨,七嘴八舌要請師祖演示地術妙法。
過完嘴癮的趙政哪兒能想到現實報來得如此之快。
“我cao!這可怎麼辦?總不能讓老子給他們講數理化吧!”
趙政此時恨得牙根兒癢癢,恨不得將多嘴的沈浪給拉出去崩了,如果此時他能有把槍的話。
就在趙政左右為難之時,太陽已悄然爬上了山頭。
此時雨仍舊嘩啦啦地下著,整座都城被籠罩在煙雨之中。青磚草房之中,夏無啟一臉鐵青地用沸水不停地往劉老醫師傷口上澆灌著。此時的劉老醫師雖談不上命懸一線,但也好不到哪裡去。
“祖爺爺……嗚嗚嗚……祖爺爺您醒醒……祖爺爺……嗚嗚嗚……”
同樣是一手鮮血,小藥徒此時早已哭得稀里嘩啦,哭聲甚是悲切,引得內屋的阿房也不住地“嗚嗚”哭著。夏無啟此時身心交瘁,幾乎沒怎麼動過刀的他自然無法做到像劉老醫師和趙政那樣遊刃有餘地在活人身上刮皮剜肉。
“平兒休要再哭鬧,這麼大了成何體統!”
張滿倉此時有些看不下去了,乾枯老眼一瞪,兇巴巴地對小藥徒罵道。
小藥徒此時本就心裡委屈,被張滿倉這麼一頓兇,索性破罐子破摔越哭越痛起來。
被小藥徒沒完沒了的嚎哭聲惹得心煩氣躁,張滿倉一把拎住小藥徒的脖頸一邊往屋外拖一邊謾罵道:“哭!哭!就他孃的知道哭!真是朽木不可雕也,不可雕也!這真是被老匹夫給慣的,跟個娘們兒似的,滾!”
隨著一個“滾”字鑽入耳中,小藥徒應聲摔倒在泥潭之中。且不說小藥徒趴在街巷中淋著大雨嚎啕不止,屋內,張滿倉看著滿頭大汗的夏無啟同樣也是一肚子窩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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