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兒膝下有黃金’吶!”
“可是……可是這很正常啊!公子您再怎麼說流的是咱們秦國貴族血脈,小奴身為奴隸,給公子您磕頭乃天經地義之事啊!”
“不不不……壯,你記住,日後無論我是什麼身份,你永遠都是我的兄弟,我的大哥,知道麼?在我這裡沒有什麼貴賤之分,我們之間是人與人的關係,是平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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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政搖了搖頭,隨即一本正經道。
趙政的話對於世家為奴的壯來說簡直就是晴天霹靂,他萬萬沒想到身為貴族的壯竟然會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來。
“看來張奎那混蛋這次下手太狠了,嗚嗚……公子的頭肯定被打壞了,都開始說胡話了……嗚嗚嗚……”壯嗚咽道。
對於趙政的“恩澤”壯似乎並沒有領情,此時的他以為趙政的腦子徹底壞掉了,壞到了開始說亂胡話的田地。趙政本以為眼前的這個小奴隸會對自己的行為感激涕零,然而壯的反應卻讓他頓時覺得心中一陣堵塞。
“我去……”
趙政在心中甚是無奈地唏噓著。
其實趙政也明白,在一個奴隸社會和封建社會交替的時代裡大談“平等”二字,別說上層貴族會如何,就是最底層那些被壓榨了慣了的庶民、奴隸們也不能理解。
“看來做事還真得留意時代侷限性啊!唉……也罷,這事兒也急不得。”
趙政挑眼看了看一臉驚恐、迷惑之色,甚是無奈地苦笑了一聲,隨即心中暗道:“看來做事還真得留意時代侷限性啊!唉……也罷,這事兒也急不得。”
“呃……呵呵……呃……對了,你家怎麼來到趙國的?”趙政轉移話題道。
趙政聞言不由得臉上一囧,他發現壯此時看自己的眼神都發生了些許變化。甚是尷尬地乾咳了一下,趙政趕緊“解釋”道:“呃……那個,我的意思是你家在秦國時是給誰做事的?”
“唔……具體情況小奴也不清楚,不過劉老醫師曾告訴過小奴,小奴家人以前是秦國大良造的奴隸!”
說到這裡,壯竟然一臉的自豪,好像他自己就是秦國大良造一般。趙政見狀不禁眉頭微皺,他忽然意識到,自己在這個時代裡談什麼“階級平等”簡直就是一個錯誤。
就在趙政若有所思之時,從蘆葦當裡忽然傳來了一聲極為輕蔑的笑聲:“哼,不就是給秦國大良造當過連牛馬不如的臭奴隸麼,你傲嬌什麼?”
話音落下,從蘆葦蕩裡鑽出來一個揹負和自己不大相稱的柳筐的健壯小青年。
不見其身,只聞其聲,壯原本傲嬌的臉瞬間煞白,兩條腿也不聽使喚地哆嗦了起來。連三秒鐘都未捱過,壯身上那骯髒的爛布條兒便被自己的尿液所浸溼。
“哼!”
一個年齡大概有十五六歲的小青年兒嘴裡一邊嚼著蘆葦根一邊輕蔑地看著趙政二人,當看到壯被自己嚇得尿了褲子便更是不屑地瞥了壯一眼。
小青年將目光從魂不守舍的壯身上移開,上下打量了趙政一番然後挑釁道:“呦呵,看來你小子夠耐打的啊!看來上次打得輕了……”
趙政並不認識這個人,但是聽這人口風,趙政便斷定此人十有八九就是趙姬口中所說的張奎。
“你想幹什麼?”趙政冷眼上下打量了這個人一番,然後問道。
趙政的舉動將壯嚇得魂兒差點沒給嚇飛了,隨即趕緊偷偷地給趙政使眼色示意他不要衝動。
“唔?”
“啪!”
小青年兒透過餘光發現壯正在給趙政使眼色,二話不說,揚手便甩了壯一個大耳刮子惡狠狠地罵道:“他孃的,連狗都不如的死奴隸!老子不搭理你,你還沒事兒找事兒,真是個賤骨頭!”
壯倒在地上捂著臉痛苦呻、吟著,臉頰瞬間腫脹了起來。
看著捂著臉蜷縮在地上的壯,趙政怒火中燒。對於趙政而言,在自己面前打自己的人,這和赤裸裸地打臉無異!趙政今天心情不錯不想為此而動殺手,隨即面無表情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小青年指了指趙政身邊的一捆上好的柴火堆很是囂張地說道:“呵呵……想幹什麼?小爺想幹什麼是你這個小野種也能問的?不過今天小爺心情不賴,倒是可以告訴你這個小雜種!你把柴火給我小爺留下,然後給學幾聲狗叫人就可以滾蛋了!”
“張……張奎,你……你欺人太甚!”倒地不起的壯,捂著臉口齒含糊地罵道。
張奎,便是劉老醫師方才找的採藥之人。由於是土生土長的邯鄲人,他的父親在他年幼時因參加長平之戰而丟了一條腿,至此之後,張奎便和其他趙人一樣變得極為痛恨秦國人。當他得知趙政和壯都流的是秦人的血脈時,便經常糾集一幫子同樣極為仇恨秦人的孩子們欺負他倆。當看到大人們非但不加以阻止,反而蠱惑、慫恿時,張奎便變本加厲了起來。
劉老醫師本以為張奎和趙政因為時間差的原因不可能在邯山相遇,然而事與願違,由於趙政貪玩兒耽誤了時間,使得原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卻就此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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