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很和適宜的退出了病房,留給他們兩個人獨處的空間。
崔璨淚眼婆娑的抬頭看著白毅峰,不顧一切的侵佔他菲薄的唇瓣。
她不能和他分離,她要時時刻刻感受著真實的他。
她略微生澀的技巧伴著急不可耐的動作讓白毅峰微微一愣。
他亦熱切的回應她,佔據她口中的主導城池。
房間裡面充滿著粗重的喘息和水漬夾雜淚水的聲音。
良久,白毅峰一點一點的吻掉了她臉上的淚水。
濕儒的感覺讓崔璨的心陡然顫抖。
她真的不能沒有他。
白毅峰的瞳孔蕩漾著潺潺的柔光:“記得我說過你給我喂下了毒藥嗎?你的眼淚是我的相思毒藥,你流出來的悲傷,我每一滴都想撫平,你說說你流這麼多眼淚,可是要毒死我?”
他的情話總是和別人來的不一樣。
如此哀傷的情景,他深情的語調卻帶著戲謔的意味。
他不想讓崔璨傷心是真的。
可發生了這種事情,崔璨也開心不起來啊。
她抿著嘴唇看他,也知道他不希望自己哭,她盡力的忍著。
白毅峰的燒傷不算嚴重,但纏著繃帶行動不便,他微抬手指,示意要握住她的手。
崔璨聽話的遞了上去。
手掌被繃帶包裹,露出了幾截冰涼溫度的手指。
曾幾何時,白毅峰的手掌都是炙熱如火的。
他就像是讓人血脈賁張的沙漠,一旦你進入了他的包圍圈,到處都是濃情火熱,被他燒的如痴如醉,從來沒有冰涼的時候。
可現在觸及這短暫的冰涼,讓崔璨不敢繼續往下想。
她通紅的眼眶再度蒙上了瑩潤的亮光。
白毅峰見狀,皺眉道:“胡思亂想些什麼,就知道自己嚇唬自己,我還沒死呢。”
他是真的不想讓崔璨繼續哭下去。
可這句話觸及到崔璨的心底。
她悽厲的尖叫:“你胡說什麼。”
她的樣子像個丟了魂魄的女鬼,在找他討命一般的迫切。
白毅峰輕笑看她:“璨璨,我的小狐貍,不要再哭了,想想我們的寶寶,你要讓他得抑鬱症嗎?”
他不斷的給崔璨打趣,搬出寶寶讓她為孩子有所顧忌。
崔璨激動又生氣的情緒迸發,瞪眼埋怨的看著他。
白毅峰說不要擔心,醫生們只是查出來腦子裡面有東西,可並沒有說過一定會要命,我們不要自己嚇唬自己。
崔璨也明白這個道理,可她就是害怕。
越是這樣的不確定越讓人覺得恐慌,因為結果是未知的。
饒是現在的科技這麼發達,可這些人為什麼就是研究不出來解決的辦法呢。
下午的時候,宋閔賢來給白毅峰挪病房。
源於人已經醒了,崔璨也需要休息,兩個人自然而然的要去住那張大床病房。
白毅峰要求的。
你說他心裡不怕嘛,他現在更是巴不得時時刻刻看著崔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