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意看了看崔璨,接著他禮貌的打招呼:“白少,穆小姐。”
白毅峰淡淡的看了看徐子意和崔璨。
崔璨沒有看白毅峰,而是將眼神轉向了別處。
怎麼說呢,饒是崔璨知道了他現在不記得自己,但她一看到白毅峰用那種厭惡又冷戾的眼神看她自己,她就覺得心口疼。
經過這一下午,還有方才的思量,她也算看明白了,不是自己見到他就能解決這些問題的,今天算是魯莽了。
她為了避免自己賭氣,索性不看他,不看他和穆欣雅秀恩愛的小眼神總行了吧。
穆欣雅心裡打鼓,崔璨搞什麼名堂,巴不得跟白毅峰和好,怎麼這會裝深沉。
她心虛的看向身旁的白毅峰,見白毅峰臉上沒有看崔璨,她才放心的對徐子意笑:“真巧,徐公子也和女朋友來吃飯呀,那我們不打擾啦。”
她巴不得踩個風火輪帶著白毅峰從此地飛走。
最不願意看見崔璨的就是她了,白毅峰說她今天受了驚嚇,尤其玉佩的事情,讓她受了委屈,所以帶她來吃好吃的,放鬆心情,誰能想到在這裡還能碰到崔璨。
白毅峰的眼神,忽而一閃的從崔璨身上略過。
這女人一會兒說是自己的前女友,這會兒又勾搭上徐子意,這是被撞破了尷尬,連看都不敢看了?
他見過愛慕虛榮的女人不少,但做的如此明目張膽的,還真不多,臉皮不是一般的厚啊!
拿他們這些人都當成了白痴嗎?
爺爺腦袋是怎麼了?這種貨色也要介紹給自己?
徐子意則是沒有反駁穆欣雅的話,微微頷首以示告別。
白毅峰帶著穆欣雅離開,徐子意也回到了座位上。
崔璨拿起酒杯接著方才的敬酒:“被打斷了,我方才說要感謝你,那個,我先幹為敬。”
接著,她仰頭幹了杯中酒。
徐子意沒有幹,甚至沒有端酒杯,就這麼靜靜的看著她。
崔璨覺得挺尷尬的,眼睛微紅,她在極力隱忍,也不想讓徐子意看見她現在這幅樣子,起身道:“我先去趟洗手間。”
她也沒等徐子意同意,快速的起身離開座位。
為了不碰見白毅峰和穆欣雅,她選擇乘電梯去了二樓的洗手間。
電梯裡,她的眼淚奪眶而出,怎麼做好了所有的準備,現實卻是這個樣子,所有的情況跟預想的都不一樣。
怎麼明明知道是假的,心還那麼疼呢?
她在心裡罵自己:能不能有點出息?沒事兒就流眼淚,有什麼用?眼淚根本救不了大家。
電梯門剛開,她朝著洗手間走,感覺身邊有腳步聲兒,她下意識的回頭,沒有人。
她覺得自己現在精神緊張的都容易出幻覺了。
這間餐廳坐落在酒店一摟,二樓就是酒店的房間,四周除了房門,走廊裡面空空如也。
她抽泣了鼻涕準備進到洗手間,旁邊突然竄出來一個人攔腰將她抱住,作勢將頭往她的胸口上面蹭。
她嚇壞了,低頭只能看見一直謝了頂的油膩腦袋,是個穿西裝的男人,連樣子都看不見。
她瘋了似的掙脫,不停的打那顆腦袋。
可男人的力氣很大,她甚至能感覺到那個男人濕儒的舌頭浸濕了自己的衣衫,口水滲到了自己的面板上面。
夏天的衣衫太過纖薄。
男人用力的拽她的衣衫,她的衣領拽下去好多,雖然沒漏春光,卻能望眼欲穿。